幾人正在辯論的當口,院門口倒是閃進了一小我的身影。
“同是下人,你憑甚麼教唆我!”芷清非常不爽,抵擋了起來。
“你可要搞清楚,你的主子是個舞婢!舞婢是甚麼?舞婢就是下人!你天然是下人的下人!使喚你有甚麼不對?”方纔說話的丫環還是說著,還說的有理有據。
芷清為她遞上一杯茶,手倒是一抖,茶水灑到了桌案之上。郭照見狀,忙去重視芷清的雙手,隻見這雙手上充滿了猩紅的傷痕,橫橫縱縱盤在一起,非常怵目。她忙一掌控住芷清的雙手,焦灼地問道,“又有人欺負了你?”
“府裡來了客人。”郭照淺淺地應對,心機全然不在這裡。她不曉得那對伉儷是甚麼身份,竟能夠在銅鞮侯的府上坐為上賓。幸虧他們冇有認出她,不然會是如何的難堪。她歎了一口氣,想起疇昔在本身家中的繁華繁華,再低頭打量現在的一身素衣,心中鬱結起來。
芷清頓覺屈辱萬分,她悄悄攥緊了拳頭,自知理虧,發作不得。
芷清抽出雙手,背到了身後,道,“蜜斯彆活力,又不是第一次了,芷清能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