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陌雪蜜斯,奴婢這就去。”容漪還是笑著打趣她,還不忘裝模作樣地作了個揖。
黑中揚紅的玄色衣袍之下,似是包裹著一隻鳳凰的靈魂。
陌雪發覺本身的講錯,便不再多話。
陌雪也過來為甄宓正了正領口,想到上一次為她肅正婚宴號衣的領口之時,身邊圍觀的還都是甄府裡的親戚朋友,而現在點檢身邊,竟無甄宓一個親人,一時感覺傷感。遂問道:“蜜斯真就不叫來幾位年老邁嫂來觀禮嗎?”
“連蜜斯你也這麼欺負我。”陌雪更感覺委曲了,但見甄宓笑的不比平常,似是更多了很多輕鬆和天然,陌雪一向慚愧的心總算獲得了些許的和緩。
“陌雪知錯,陌雪隻是一時被蜜斯冷傲住了,失了言。隨便蜜斯獎懲,陌雪不覺委曲。”
“我是瞧你剛纔攆人的模樣像極了趕鴨子歸巢的老邁爺,一時冇忍住就笑了。”容漪無辜地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