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朋、蜜斯,”差點說漏嘴了,江辰希難堪地咳了一下,“先說您的病征好嗎?”
小混蛋,有你的,很好很好,不但將他當作出來賣的,還怕被他搞得感染上病,來病院查抄來了。
“救……哎呀,彆打了。”就在童畫即將發送她醞釀好的第二次求救,小屁屁就被人狠狠地揍了。
“拯救啊,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啦。”抓緊統統機遇求救,這是童畫現在獨一能做的。這個世道究竟如何了,坐在病院裡還會被人搶走了。
好吧,她閉嘴了。
此人昨晚究竟玩多大啊,都能把她的大腿根燙成如許了?童畫一邊在內心謾罵阿誰老表砸,一邊艱钜地重新挪動回方纔坐的那隻椅子。
早上回到黌舍,童畫先回了宿舍,將明天那條看起來很貴的紅色連衣裙換下,為了趕時候,就套上了牛仔褲,導致已經被壓下去的傷,被牛仔褲磨得皮都冇了,如何能不痛?
這小祖宗究竟是誰啊?如何能這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