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包車行駛了大抵有兩個小時,到了一處偏僻的郊區,幾人將她拉下車,扔在一間荒廢的地下室中,生著鐵鏽的大門被他們鎖上,室內刹時暗中下來。
“好,我們乾了!”幾人接踵點頭。
“有女人上,又有錢拿,如許的功德可未幾啊?”程雨晗拿起桌上的鈔票在手上晃了晃玩味的說道。
“啊......啊......”小米被她打的皮開肉綻,不斷的在地上打滾。
“......”每說一句鞭子就隨之揮動下去。
“我呸,你另有臉問?你這個賤貨,五年前棍騙我哥的豪情,現在又來迷我哥,竟然還敢調撥我哥和你生孩子!我打死你這個賤貨......”程雨晗越說越氣,回身看著掛在桌角的鞭子,
是的,他身後的幾人不但冇有涓滴的憐憫,反而被這血淋淋的畫麵和小米痛苦的痛呼聲激的狼性大發。
等看清來人才驚奇的睜大眼睛,嘴中收回唔唔的聲音。
小米的手被反綁在身後,嘴也被堵住,又被關在暗無天日的處所,本來就怯懦的她被嚇得汗毛豎起,不能喊不能叫隻是用身材用力的撞著大門。
“叫你引男人......”啪的一聲。
拿在手中試了試,抽在地上啪啪直響,她的眼中閃過狠辣,這鞭子抽在人身上應當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