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是葉軒宇，她被曾淩菲虎視眈眈地瞪著，壓力極大。

曾淩菲不語，打個響指，立時有waiter過來，“蜜斯，您要甚麼？”

葉軒宇樂了，唇角莞得老高，“這是唱得哪一齣啊？你不曉得喬銳的脾氣？他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哪會聽你的。”

撿起地上的包，她沉默不語地往酒吧走去。脊背挺直，落寞中帶了些倔強。

暈暗的冷巷重新歸於清寂。

電話那頭，葉軒宇先是一怔，又裝模作樣著持續道，“哦，你已經睡了。好，好，不打攪你……”

蹲得時候太久，許言的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