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記得夢裡的蚊子俄然變得巨大非常,然後,用力咬了她一下,她便疼得直接坐了起來。
本想著捏得痛了這丫頭天然會醒,隻是,一觸之下,指尖處竟猛地躥過一陣電流。
“啊……唔……”
眸瞳微縮,陸戰北強行扭轉頭去,持續若無其事地開著車。
含混間,她無認識地伸出小舌舔了舔,有點涼,有點冰,有點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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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陸家的時候已是半夜十點,停好車,陸戰北扭頭去看副駕駛的人,才發明她一起苦澀,竟睡的無知無覺。
躊躇了一下,還是籌算喚醒車裡的人。
微黑的眸,漸沉……
睡夢中,總感受有蚊子在她臉上咬來咬去。
還是冇有醒……
似凝,似露,似羊脂白玉……
呼痛聲,在顧淺淺的小嘴猛上撞上某雙冰冷的柔嫩時突然消逝。
幸虧一起上陸戰北都冇有再說一個字,垂垂的,她耳背上的一圈粉色也漸漸地褪了下去。
但是,嘴上貼著的軟軟的東西是甚麼?
霍地睜眼,近在天涯的俊顏完美無濤,不是她敬愛的小孃舅又是誰?
唇齒間殘留著的純男性荷爾蒙氣味太濃烈,那滋味在顧淺淺的心尖上蕩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扣好衣服,顧淺淺窘到想去死……
不疼,但還是拍醒了沉迷的人。
叫了一聲,小丫頭冇有醒,因而他又叫了一下:“起來,到家了!”
微冷的目光在她之前不謹慎鬆開了的衣釦處多停了幾秒,之前不經意瞥見的春-光乍現在腦海,那畫麵……
她一閉上眼陸戰北便發明瞭,但他還是若無其事地開著車。
彷彿是……
原籌算施力的手指,亦不受節製地放鬆了力道,繼而迷戀起她光滑非常的柔滑肌膚。
離得那樣近,他溫熱的氣味成心偶然地撩拂著她的臉。
本隻想偷偷眯一下,成果,竟一不謹慎直接眯了疇昔……
昨早晨冇有睡好,白日又跑了一整天。
直到肯定她應當是睡實了,他才單手伸過來將她撥弄回了車座上靠著。然後,放下車座,好讓她能睡得更舒暢點。
男人墨黑的眸瞳漸收,停在她臉上的大手這時終究用力收緊,狠心一捏,痛得小丫頭當時便彈了起來。
隻是,仍舊不敢轉頭,仍舊不敢再看她家小孃舅。
隻是,車座一放平,從陸戰北的視野望疇昔,能看到最顯眼的處所,便是她高凹凸低起伏著的胸。
顧淺淺烏幽幽的眸子本來還帶沉迷離,這一下,算是完整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