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
半圓形的空間並不算空曠,卻還置放著一張香檳色的雙人小沙發。
他,他……
顧淺淺聞聲了,這會兒正有人瘋了一樣地在外頭捶著門,可壓在顧淺淺身上的男人,卻完整冇籌算放開她的模樣。
單手扣壓著,向前一推,如許的行動,讓她被迫挺胸向他。
門外的撓門聲還在,不出不測就是她媽,如果讓她曉得她和‘孃舅’在陽台上亂來,她媽非急出個腦梗不成。
“孃舅是不是男人,外甥女還不清楚?”
大為不滿,男人的眸色漸沉,反剪著她的大手用心扣著一扭,顧淺淺‘嘶’地又是一聲,刹時疼得直叫喊:“放開,你弄疼我了。”
顧淺淺感受本身就要死在他身下了,迷離當中,影象倒帶,頃刻間似已將她帶回了四年前……
“我還能夠讓你更疼,不記得了麼?”
恰是晌午,光芒充沛,陽台上的每個角落均一覽無遺,包含……沙發上姿式含混的男女。
話落,男人大腿微微一抬,竟用膝頭愛昧地頂了她一下。
從後往前,直接……
不記很多久冇有聽她這麼叫了,以往的每一次他聽著都能酥到頭皮發麻,但,明天她這麼叫,他明白她的意義。
好好說?
抬高了聲音,顧淺淺恨恨地磨著牙。
做夢呢!
緊繃著的身材安靜下來,她用眼神奉告他,她毫不會再鬨。
光陰,彷彿從未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的陳跡,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他仍然威武不凡,俊美得不似人間統統。
被動至此,顧淺淺剛要出聲低咒,方纔齊膝的裙子卻被猛地被他一把掀了起來,側腿的肌膚間,亦在同時霸入了一條男人的大長腿。
話落,男人的大手再度用力,顧淺淺隻感覺本身的手腕都要被他生生擰下來了。剛要失聲尖叫,男人卻俄然又伸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淡定,淡定,淡定……
陸戰北寒聲:“叫我甚麼?小孃舅?嗯?”
顧淺淺真的惱了,恨不得現在就狠咬他幾口:“陸戰北,你特麼到底想乾嗎?”
“放開我!”
“咚咚咚,咚咚咚……”
推高她的裙子,扯下那礙眼的玄色無痕,他以最霸道的資勢製著她。
也恰是他這類近乎於冰冷的邪美,曾多少時,讓她欲罷不能!
陸戰北一個回身便將人反扣在了陽台上,腔調冷冷:“乾你!”
離得如許近,她更加地感遭到本身心跳如擂。
顧淺淺:“……”
可身子稍有抵擋的意義,便又被陸戰北鹵莽地強按了歸去:“如果我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