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愛!
葉芷瑜並冇有發覺到溫靳辰的不對勁,仍然陷在對疇昔的記念當中,“從那天起,我就開端到處探聽你的動靜,有事冇事就圍在你身邊,的確就像是個小主子一樣的纏著你。我的動機很果斷,就是要追到你以後再把你甩了,也不曉得當時我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和自傲呢!”
葉芷瑜並冇有答覆溫靳辰的話,而是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彷彿是酒的苦味,又彷彿,不是酒的苦味。
放過對方?
一想到今後每次回家都冇有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些很無聊卻又讓人忍俊不由的笑話;一想到睡覺的時候身邊那股天然清爽的香味會再也不見;一想到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冇有一個暖和的體溫能夠擁抱,他就不肯放手。
溫靳辰低眸看著這個靠她極近的女人,很當真地看著她,她的身上傳來一股香味,卻不是她的體香,而是香水的味道。
她當然不會錯過,就來了。
“你還是冇變。”葉芷瑜在溫靳辰身邊坐下,慢條斯理地理了理本身的裙子,再開口:“每當你表情不好了,就會來做這類應戰身材極限的活動,然後就會喝酒來麻醉本身。”
“何必呢?”葉芷瑜悄悄出聲,“辰,大師都覺得你是刁悍的、是霸氣的,是不成一世的,卻冇人曉得實在你也很脆弱,在你強大的表麵下,遮裹的是你不肯讓彆人瞥見的柔嫩。以是,你要找個懂你的、能照顧你的人,而不是一個需求你照顧的人哪!”
她在求跟他複合。
溫靳辰並冇有多看葉芷瑜,輕啟薄唇,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杯子。”
葉芷瑜和溫靳辰對視著,麵對他逼來的冷意,她逼迫本身不要服軟。
他也在想這件事――如果阿誰女人留在他身邊那麼痛苦,他不如蕭灑罷休,成全她。
溫靳辰冇有回話,又倒了一杯酒,持續喝。
葉芷瑜的眼裡湧起些亮光,她曉得,溫靳辰的內心是有她的,隻要她儘力,她必然能打敗阿誰被他當作老婆的女人。
可他下不了這個決計。
畢竟,他們之間有那麼多年的豪情。
冇想到,他竟然在如許折磨本身。
大掌撫上她的臉頰,他一向都在等她呈現,等她返來,現在,她是真的返來了,還在他麵前向他服軟,說一些但願他能諒解她的話。
溫靳辰捏著酒杯,指節泛出森森地寒,陰戾的視野裡閃現著暴怒,遲遲冇有將杯中的酒灌入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