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留在他身邊是讓步、是恩賜、是無可何如,他就感遭到了似絕望的苦澀和血腥。
溫靳辰絕對不答應本身變成如許,看看手中的日記本,眸光更加冷戾。
“愛他那麼深嗎?”他的腔調更輕,是無可預知的傷害,“看看你這日記,如果拿出去評獎,說不定都能評為一等獎呢!”
他的唇角向上微微一勾,勾起一抹很冷很嚴格的笑容。
她完整都……不記得了呀!
手機是關機的提示。
這類出自慣性的心軟逼得他將近發瘋了,他果斷不答應本身如許,不答應本身在她麵前除了心軟就是毫無底線的諒解。
如果她真的對裴修哲冇有愛了,剛纔在燒日記本的時候,就不至於流眼淚。
“如何了?”厲少衍從速問,連聲音都跟著變嘶啞,“月兒……你在……哭?”
這個天下上也不是冇有彆的女人,他何必非得難堪她,要她愛上他,要她這輩子都歸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