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為甚麼要在這裡?”溫靳辰的語氣粗粗的。
清楚每次是她做錯事,她卻還能傷感得理直氣壯?
溫靳辰的黑眉一緊,“撤資?”
“你究竟還想我如何做嘛!”她不耐煩地怨念,“大叔,你能不能不要成為一個讓我討厭的人?”
這丫頭!
“你纔可愛呢!”她皺起小鼻子,辯駁得毫不含混,“我不管你和我丈夫之間有甚麼買賣,但總之,我冇同意的事情,你們就不能亂來!這好歹是個法製社會!如果你要整垮我們元家,那大不了我們就魚死網破!”
元月月有力地環顧著四周,明天她終究見到本身阿誰素未會麵的丈夫了,這兒就是他每天辦公的處所。
見她俄然之間就暗淡了雙眸,慘白的小臉上也冇有一絲活潑的活力,溫靳辰開端抱怨本身說得過分度了。
“哦?”溫靳辰的眼睛微微一眯,“你還想要補償?”
“可……”元月月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可……他也冇有為我做過甚麼啊!”
見溫靳辰都冇有個公道的解釋,元月月的內心就像是憋了一塊大石頭,難受得她喘不過氣來。
一向以來,溫家大少爺都對她不錯,是她一心想要逃離。
現在,麵對一頭惡狼般的男人,她那裡真有膽量和他對抗?
但她是來勸人的,如何能被人勸服呢?
溫靳辰掀起眼睫,眸光裡瀰漫著勃然的冰冷,鬆開對她的監禁,彷彿下一秒就有打動將她從高樓中丟下去。
“元思雅!”溫靳辰氣沖沖地扼住她的手腕,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你這個可愛的女人!”
他挑眉,既恨又怒,在想那句坦白眼下說出來會不會嚇壞她。
她連聲持續詰責:“溫家都已經和我爸簽了合約,如何能夠說撤資就撤資?你們有錢就了不起啊?”
“結婚當天,你逃婚,大鬨了那場婚禮;結婚後,你又一心想要仳離,想要逃離溫家;你除了頂著個溫家少奶奶的頭銜,你為溫家做過甚麼?為溫家大少爺做過甚麼?”溫靳辰連續串地發問,聲音冰冷無情。
不得不說,大叔說得都對。
昂揚起高直地身軀,他來回打量著她,黑眸裡是冷冽的寒光。
溫靳辰的濃眉一揚,張狂的暴戾當即發作。
見他的神采更加陰沉,她壯起膽量持續說:“我會到處去說溫家的好話,說你們把我娶出去又虐待我,給我們家的禮金還說撤就撤,的確就出爾反爾不把人當人看!哪怕是鬨到法庭上要仳離,溫家是不是也得給我點兒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