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甚是抓狂,頗帶火氣的看著秦琛,“為甚麼要帶我去佛光寺?”必定不會是甚麼週末短程遊之類的功德。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當時的女子,在這車中極儘能事的逗誘他,就像一隻來自雨夜的妖。
連翹的嘴角一個顫抖,這第二句話可比‘上車’龐大多了,哼哼,男人的通病,覺得如許就顯得霸道、深沉?!
曾經,他覺得她是鷂子,是獨屬於他的鷂子,不管她飛很多高,隻要他牽一牽繩索,她就得回到他手中。
白日累了一天,本就睡得晚,方纔被秦琛嚇飛的打盹蟲重新迴歸,一個小時後,抵不住睡意甚濃,連翹終究靠在車窗上閉上了眼睛。
估計是她睡覺開床頭燈的啟事,哪怕燈光再弱,哪怕這窗簾再厚,但在這淒風苦雨的夜也是清楚之極。以是,他能必定她在這裡。若她要假裝說手機開了靜音冇聽到,以他那說一不二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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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一陣簡訊鈴聲響起,連翹翻開簡訊看了看:三分鐘,我上去!
他公然在這裡。
而她,就是他的那株罌粟。
車中的氛圍沉悶至極,開車的助理隻感覺壓力山大。
“唉呀,好歹是伉儷,彆客氣。”
不得不說,秦琛真是老天的寵兒,五年時候疇昔了,他就像是吃防腐劑似的,模樣一點也未老,臉上一點皺紋也冇有,連眼角都不見一絲絲魚尾紋。特彆是這身完美的骨架,那些時裝報刊雜誌上的模特隻怕還要戀慕妒忌三分。
滿腹牢騷中,連翹還是上了車。
“佛光寺?”得幾個小時車程的處所?去那邊做甚麼?連翹驚呼過後要下車。
靠!
在連翹謹慎打量秦琛的工夫,助理上車便啟動了車子。
他也不再是她的天空,哪怕那片天空下有成片成片的連翹花海,但恰好就冇有了她這一連累翹。
“大蜜斯放心,院門已經鎖好了。”助理謹慎翼翼的回話。
助理從後視鏡中看到連翹竟然躺在了總裁的腿上?!
連翹起床,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邊,悄悄的揭開窗簾,看向院子方向。
隻是現在,總裁的一張臉陰沉得像那萬年冇化的冰,那雙烏黑的眸中彷彿升起了萬丈火焰。
“哎哎哎,乾甚麼?去那裡?”連翹有點懵,她還覺得就在車上說些話、談些事。
“我應當……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