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蔣靖倒也體味相乾環境,大抵是因為朝廷對和州這片地區的節製力減弱,是以便將此地視為雞肋,食之有趣,棄之可惜,以是不久前便將能征善戰,有點才氣的將領全都調走了,留在此地的,根基都是被朝廷架空的廢料,也難怪蔣靖攻打和州城會如此順利了,莫不是趕上了好時候。
被打的兵士氣兒還冇有喘勻,第二個耳光便夾帶著風跟了上來,“這是替你們的爹孃打的!”
“發!”,蔣靖涓滴也冇躊躇,隻是果斷地應了一聲,“不但發,餉銀還比你們之前的更多!冇了朝廷的賦稅,這和州城的庫銀,都是我們的!”
“自本日始,我部下不能再有一個不守規律的匪,全都得是存著知己的兵!”,話音未落,長刀沾滿鮮血,兩顆仍然睜著眼睛的人頭滾落到了地上,“掛到城牆上示眾,再敢犯者,定斬不饒!”
蔣靖一句話也冇說,隻是漸漸踱到他們身前,而後抬起手,彆離狠狠抽了他們一個耳光,“這是替你們剛纔欺負過的老百姓打的!”
“我現在再問一句,另有不肯意留下來的嗎?”,蔣靖看著世人反應,心中愈發謹慎,“留下來的都是兄弟,想走的我也不會難堪!”
夜色喧鬨,連風聲都清楚可聞,兩個跪在地上的兵士現在都眼睛一動不動地看向蔣靖,其彆人也都重視著蔣靖的神情,看看他籌算如何措置。
因而有些兵士的腳步往前掂了掂,可終究還是退了歸去,而後鼓足勇氣,於人群中大聲嚷了一句,“長官,發不發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