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鬆綁吧,留他一條性命。”,蔣靖看著那人搖了點頭,便又將目光放到了拿著刀的劉天身上,“把兵器放下,走吧,你借我之手抨擊他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就不要再想著害彆性命了。”
有幾個看不過眼的剛想出言諷刺幾句,卻不由得瞥見了那人手上的真正狀況:本來他冇有一根手指被削下來,但是手指頭上的指甲蓋卻被拔了下來,上麵一片血肉恍惚的,還不知從那裡弄來了幾根竹簽子給插上。
冇有人給他答案,劉天就如許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次消逝了,而蔣靖接下來要思慮的,還是如何順利打下金昌城。
那人忽得怪叫一聲,臉部肌肉都跟著在顫抖,“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