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點,你儘量低調行事,最好不要引發其他權勢的重視,還是那句話,我們現在不宜樹敵。”
“感謝你讓我明白了這個事理!”,蔣靖衝動地握住了陳芷蘭的手,“我要立即公佈號令,招攬天下文士,隻要精通民政財稅的,便奉為上賓,考查安排後,便遷到處所,幫我好好摒擋這一乾瑣事。”
“本想給你個欣喜,可你卻耐不住性子。”,蔣靖笑著歎口氣,回身便朝角落的一個箱子走去,“前些日子一向幫你留意著,卻總找不到甚麼像樣的東西,你是個見過世麵的,平常物什兒也看不過眼去,我就不好拿脫手來…”
“你當初地盤太小,天然要想著多占城池,現在明白這個事理,為時未晚。”
“我明白你的意義了!”,蔣靖蹙著眉頭,同時攤開兩隻手,“一邊要分權,一邊又要集權,分權是分處所的權,集權是集我本身的權!”
“你能明白這點就好…”,陳芷蘭笑得有些欣喜,“目前來看,選對守城的武將仍然是重中之重,但除武將外,你還應當在處所上設專管賦稅和民政的官員,乃至管錢和管糧的都要分開,讓他們各司其職,如許就算是武將兵變,也成不了甚麼大的氣候。”
聽著陳芷蘭的話,蔣靖如有所思地點點頭,“實在我們現在的環境也差未幾,一開端地盤小,不感覺有甚麼,但跟著權勢範圍越來越大,我們就不能隻依托武將來守城了,權力全數集合在一小我手裡,未免也太可駭了些。”
陳芷蘭身為一個女子,能夠有如此見地,的確讓蔣靖駭怪,不過她倒是毫無發覺,還是滾滾不斷地闡發道,“朝廷一開端如許做,不過是想通過武力壓抑加強對處所的管控,而在一開端也確切達到瞭如許的目標,但跟著時候日久,那些位高權重的武將…心機天然就會野了,因為很少有信賴能真正抵得過期候…”
“那我就先在此恭祝大王千秋霸業,萬世不易。”,陳芷蘭屈身朝蔣靖眨了眨眼,調侃語氣的同時,又含了些嬌俏的味道,現在看著談完了閒事,這小妮子又冇正形了,“不過大帥總說謝我,最後卻都成了嘴上工夫,徒惹小女子空歡樂一場。”
陳芷蘭伸脫手掌,愛撫地接過蔣靖遞來的琉璃珠,眸中不由閃過一絲異彩,但嘴上卻笑著嗔道,“既是如此,為何隻送我一顆?要曉得我但是幫了你很多次呢!”
蔣靖邊說邊翻開箱子,謹慎翼翼地翻撿起來,“虎城守將林安是條男人,冇想到他的妻妾也是硬骨頭,雄師進城後,她們驚駭受辱,竟在府中自焚了。等我再帶人衝出來,已是有力迴天,誰知可巧撿到了這個箱子。內裡有很多珍寶,想來都是這些年林安的家藏,此中有三顆琉璃珠,敞亮燦爛,做工也精美,你本就生得白,佩帶在脖子上必是相得益彰,都雅得緊,就送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