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漢話音剛落,便有一名斑斕而略顯荏弱的女子挑簾走了出來。隻見她上身穿戴一件繡著大紅牡丹的花綢子襖,下罩淺藍色的百褶裙,本就精美的麵龐和窈窕的身姿一時候更被襯得又嬌又媚,看得那兩個守城兵士和過往的行人都不由麵前一亮,那不是程禕瑤又是何人?
“哎呀,這你可算是問對人啦!”,守城兵士還冇來得及把銀子塞到懷裡,便衝動地一拍大腿,“我跟你說,我但是通州城的老兵了,那可跟著蔣將軍打了很多硬仗啊,哎呦喂,我的個親孃喲,蔣將軍打起仗來…那可真跟個天神一樣啊…”
“甚麼?那麼嚴峻?那他現在有冇有事?”,程禕瑤聽到這話,立即嚇得雙手緊握成小拳頭抵在了下巴上,看她那副淚水盈盈,不幸巴巴的模樣,活像個委曲的小鬆鼠。
“不過你如果想進城的話,這輛馬車得讓我們查抄一下…”,守城兵士指著蕭漢趕過來的馬車說道。
守城兵士和蕭漢這正說得熱烈,一向在前麵悄悄聽著的程禕瑤不由湊到了前麵來,顯得有些怯懦地問道,“這位兄弟,我想問一下你…阿誰…靖哥…不是,你們蔣將軍打了那麼多敗仗,他有冇有受過傷啊?”
“那當然冇事!”,守城兵士大剌剌地揮揮手,“蔣將軍那是天神下凡啊,如何能死嘍?那是我嘴臭不會說話,嗬嗬…更何況現在有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照顧著,那更是甚麼事都冇有啦,哈哈…”
想想這一起上為了安然,蕭漢和程禕瑤都儘量把本身打扮得不起眼,乃至用心扮醜,就連這輛馬車也是快到通州城時纔買的,環境根基和前次蔣靖、程禕瑤避禍冇甚麼辨彆。如果程禕瑤常日是如許一副打扮的話,那估計二人很難安然達到通州城了…
“哦…那便好,那便好…”,程禕瑤長舒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彷彿認識到了甚麼,立即瞪起雙眼,小嘴巴也不由得驚詫地張大了,“你說甚麼?你說…靖哥哥…已經結婚了?”
“這位是…”,此中一個守城兵士盯著程禕瑤,不覺有些出了神。
“那是天然,我跟你說…”,守城兵士看看四周,忽得把聲音抬高了,“現在就這通州地界,不,就我們占的這一大片處所,除了大帥,說話最有分量的就是蔣將軍,可要論起咱最佩服的,嘿嘿,那就是蔣將軍一個,冇有旁人!”
緊接著,守城兵士便不顧蕭漢和程禕瑤的目光,唾沫飛濺地講了起來,從奇襲退敵,到計賺通州城,再說到攻陷景陵各地,安定火線動亂,一樁樁、一件件,把蕭漢和程禕瑤二人聽得心神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