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饒命啊,臣是無辜的……”
寧穎嫣與歌舒聿廷不解的看向燕帝。
“你也來吧!”
“謝皇上——”
“皇上恕罪,臣妾再也不敢了……”
寧穎嫣也跟著開口,但看燕帝落在歌舒聿廷身上的眼神有些恍忽,瞭然他多少冇有聽進本身的話。
“來人啊,將司空氏打入冷宮聽候發落!另,傳朕旨意,剝奪司空連赫禁軍兵權,讓司空丞附剋日莫要出府走動了!就讓莫齊接禁軍虎印,臨時照看司空一家!”
歌舒聿廷說著就朝燕帝拜了下去,寧穎嫣見此,也與他站在一起施禮。
司空皇後一聽燕帝的決定,也隻能徒勞的掙紮,卻也抵當不了內庭衛的挾持,很快就被送走。
這麼一想,眸子便傷害的眯起掃向在場的太醫:
“你們這些人不是說廢後病入膏肓不能轉動嗎?都是收了廢後的好處才幫著一起欺君的吧!竟然還想同謀一起讒諂平康郡主!”
“她能有何病?都能將平康郡主一個有武功根柢的推倒在地,還能抓住朕不放手,朕看她安康的很!”
一向站在中間的歌舒聿廷這時開口。
“賜婚?”
寧穎嫣與歌舒聿廷不由互換了一個眼神,就見常恭朝燕帝稟報導:
“皇上,請息怒!”
君臣一行人出了皇後寢宮後並冇有直奔燕帝寢殿,隻因路過禦花圃時,燕帝的步子便跟著放慢,眼神也遊移在園內的風景上。
柳如歡聞言慘白的神采已然死灰,這時連掙紮都冇有了力量,彷彿已然明白,本身的將來已經跟從司空皇後的法度局勢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