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確曾經派出過刺客,並且前兩次的刺殺都與他們嚴府有關,但嚴府並不是獨一派出刺客的。而這一次王爺遇刺,倒是實實在在與嚴家冇有任何乾聯的。隻是,不管如何,勇於刺殺王爺,隻要查出來,那嚴家定然三族不保。
“格殺勿論?!”嚴綱瞪大了雙眼,官軍包抄了自家府邸,還說抵當者格殺勿論,他已經聞到了及其危急的氣味了。
說到這裡,世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氣,感受渾身有力,額頭上都爬滿了盜汗。
“那……”嚴綱還是有些不斷念,“要不要孩兒想體例聯絡一下在易縣的公孫瓚大人?讓公孫瓚將軍替我們嚴府求討情?”
“那……莫非我們隻能束手待斃了?”嚴綱捏進了拳頭,狠狠的打在了一旁的幾案上,他本來脾氣就有些暴躁,現在受製於人的感受更是令他肝火中燒。
“還說甚麼了?你直言就行了,本少爺不怪你。”嚴綱皺緊了眉頭。
“官兵!有好多好多的官兵,將我們嚴府給、給圍了起來了!”那主子渾身顫栗,神采不曉得是跑得太快累了還是被嚇破了膽,慘白如紙。
“父親,可我們嚴府莫非就甘心就此坐以待斃嗎?”嚴綱不平氣的問道,“我們嚴府的仆人稀有千人,再加上這兩年收留的人……湊個萬把人不難!”
“官兵?如何回事?”嚴綱瞋目而視,他現在滿肚子都是猜疑:前幾天接待了王爺的小夫人,按理說嚴家應當能夠風平浪靜一陣子,如何俄然有官兵來了?
“綱兒,你覺得就憑我們嚴府的仆人和侍從,能夠和王爺的那幾千人對抗嗎?”
嚴老爺不讓嚴綱說下去的啟事就在於,在坐的人都是他們嚴家的骨乾,固然都是信得過的人。但眼下嚴家已經被王爺的兵馬給圍住了,他們必須慎而又慎,不然,那便是危及嚴府上高低下上萬人道命的大事了。
“那田家莫非也?”嚴綱神采更加丟臉起來。
“去,有情二位大人!”嚴老爺叮嚀道。
“甚麼事情如此惶恐的?”嚴綱不解的問道。
“綱兒,你且沉著一點。”嚴老爺輕聲嗬叱了他一聲,嚴綱立即閉上了嘴巴,但一雙眼睛仍然充滿了肝火。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如許身份的人能去猜忌的,統統自有王爺調查。”嚴老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