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離麵色安靜,但心中卻讚歎道:不錯,好一個保百口室的孝女,能偶然間救了此女一命,倒也非常值得。
司馬離衝她點了點頭,隨即對劉瑛說道:“早聽奕兄談及過此女,本日一見,公然是天姿國色,奕兄真是好目光。”董筱幽聽了,臉垂了下去,麵色更紅了。
劉瑛答道:“是呀,張夫人說這藥是玄菟郡這邊的土方,對身材很有裨益,傳聞這邊的女子寒冬臘月能在室外產子,並且還不會壞了身材,都是靠著喝過這類土方呢。本宮也請了玄菟郡這邊的名醫扣問,的確是這類藥物,因而便每天服用。”
劉瑛揮了揮手:“言者無過,你這番話的確還是有點事理的。本宮還想問問你呢,現在皇兄在冀州幫手盧植將軍對抗張梁,你覺得誰勝誰敗?”
劉瑛聽了,如有所思:自先帝以來,天下狼籍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又因為這些年天下各地常有大災,民不聊生……這些天下大事她固然身在深宮,但都有所耳聞。而本年最令人震驚的便是那張角,引了數十萬叛軍攻擊各地,又結合各方草寇亂軍,幾近擺盪了漢室天下的底子……若非如此,父皇也不會將她遠嫁到玄菟郡來,試圖操縱她來節製邊疆之地的士族朱門,實在是因為朝廷早已故意有力了,即便這個時候遼東地區有人要自主為王,朝廷也冇有多餘的兵力遠赴東北地區來討伐不臣。如此一想,她非常無法的歎了一口氣。
“嗬嗬,隻如果機巧之物,草民都略微精通,草民遊曆天下,就是為了尋遍天下奇物。”
“唉……傳聞皇兄聘請了公子不下十次,公子都回絕了,若如此,倒也罷了,本宮隻是替天下萬民感到遺憾啊。”
“這是天然,草民方纔不過是戲言罷了。”司馬離還是淡定自如的笑著。
司馬離從她身邊走過,俄然他停了下來,眼神淩厲的回過甚去,一把便拉住了王妍:“女人,你這香囊內裡……放的是甚麼熏香?”
劉瑛笑著說:“司馬公子過獎了,本宮皇兄實在也並非妄圖美色之人。”這語氣已經有幾分不悅了,看來她是見不得彆人當著她麵誇徐榮。
司馬離發覺他和公主的說話彷彿蕭瑟了董筱幽,因而轉頭問道:“聽奕兄說,這位榮蜜斯對天下局勢很有感言?”
董筱幽看了看他:表麵彷彿隻要十幾二十歲的模樣,但鬚髮倒是少有的褐色,眼若流星,鼻梁高挺,非常帥氣,神采自如,彷彿並不很在乎公主的身份,看到董筱幽的目光在打量本身,他隻是朝著董筱幽閉目微微一笑,令董筱幽臉有些發紅,趕緊移開視野,但內心想著:這小我長得比徐家的幾個哥哥、公孫度另有王玄都要帥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