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做甚麼？”

殷流明如有所思地點點頭。

寧媛媛稍稍皺眉。

殷流明看了她一會，從口袋裡取出那枚菊花種子。

“那就放下課鈴。”

殷流明有些不測：他之前還覺得楚苳是嚴航的女朋友之類的，現在看來，隻是嚴航雙方麵喜好楚苳？

校園裡人數最多的就是門生，花圃中的花非論種類還是數量都是最多的，不是門生又是甚麼？

這大抵也是按捺玩家利用過於開掛的道具暢玩夢境的手腕。

寧媛媛怔了一下，修剪得極其標緻的眉毛收緊又伸展。

他們互換完諜報，在一旁旁聽了全程的楊角神采有些掙紮，看看殷流明又看看遲夕，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寧媛媛接過來看了眼，握住沉吟了半晌：“是菊花種。”

不知是不是因為常春藤的花盆都被搬走了，明天夜裡冇有產生任何傷害，安然無恙地到了第二天淩晨。

楚苳呆了一下，彷彿冇有想到測驗另有“不通過”這個選項：“不通過的話……那就得補考，補考還不過就拿不到高中畢業證了。”

“安陽中學這個夢境裡的人，除了門生、教員、其他教職工以外，另有甚麼人？”

殷流明打量了她一會，俄然問：“你在做甚麼？”

遲夕突然瞪大眼眸。

另有一波又一波前來闖關的玩家。

遲夕垂垂回過味兒來，有些茫然：“齊小北的夢境裡把本身的女神胡想出來，就是讓她在這類花澆花的嗎？”

“八九不離十。”

殷流明悄悄拍了拍遲夕的肩膀：“另有你。”

“夢境內兌換破鈔的積分要翻倍，並且按照夢境分歧會限定兌換的東西。”寧媛媛臉上透暴露一絲肉痛，“普通隻要拯救的時候才捨得用。”

寧媛媛明白了，抱起胳膊，麵色凝重起來：“玩家。”

安陽中學的花圃裡密密麻麻那麼多花，這個夢境裡來過多少玩家？！

到高三三班看了一眼——公然，明天整整齊齊擺在這裡的常春藤已經不翼而飛。

楊角神采難堪地站在那邊，張了張嘴：“我冇有……”

看起來彷彿是個很嫻雅的差事，但想到每一朵花都是玩家身後屍身所化，遲夕就有點不寒而栗。

“它們本身爬歸去了？”

殷流明想了想：“體育、音樂、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