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醉的人事不知,衣服被女人撕來扯去的脫了個七零八落。有個麪皮厚的女人,第一個爬上床先脫光了本身的衣服。趴到雲舒身上還冇來得及親一口,“嘭”的一聲巨響,門被人一腳踹開,闖出去穿戴紫色衣服的遲駿。
苦澀的感受,和被黏住的唇瓣兒。讓遲駿皺了皺眉,然後又緩緩轉醒。他睜大眼睛,瞥見的是元容一張放大了的臉。
“雲舒,你不在天上好好呆著,為何要下來享福。元容,對不起!”
遲駿瞎了一跳,從速扶住她的頭。隻是冇想到雲舒一把抱住他,他冇反應過來如何一回事兒,撲通一聲栽進桶裡了。
“元容,元容?”
“遲駿,不要,你彆走,彆走,遲駿,我好不輕易夢見你。”
這間屋子很大,四周牆壁掛滿了文人墨畫。擺放在邊沿處的桌幾上鮮花簇簇,脂粉味兒,鮮花味和酒味參雜在一起,讓人非常上頭。
“元容!”
遲駿麵色很丟臉,眉頭幾近皺成了一團。他把臉湊到雲舒耳邊,一邊給雲舒擦身材,一邊悄悄的喊:“元容,元容,你展開眼睛,我們回家好不好?元容,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當初冇能庇護好你,現在又把你搞成這個模樣。元容,你起來,你起來打我好嗎?隻要你能出氣,你讓我乾甚麼都行?”
雲舒仍然是不復甦狀況,她的話讓遲駿怔愣了一下,等在反應過來時,雲舒又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就像傻了普通,一動不動的任她吻,被上天玩弄的滋味兒就是如許,他和雲舒彷彿都中了招,被一根看不見摸不到的繩索困得結健結實,竟連逃脫的勇氣都冇有。
雲舒迷含混糊的睜了睜眼,眼睛恍恍忽忽的底子看不清東西。她坐在水中略微晃了晃腦袋,後腦勺就磕在了木桶上,疼得她從速捂住後腦,麵前竟晃晃忽忽的呈現了遲駿。
實在,雲舒底子冇醒明白,不過是做了一個抓蜻蜓的夢罷了。以是誤打誤撞,就把遲駿給弄到水裡來了。
“咳咳咳咳咳…元…元容你…咳咳咳咳咳”
遲駿低聲喃喃著,一時走神兒,雲舒歪著的腦袋,打仗到水,嗆得她猛咳起來。
做夢,做夢捉蜻蜓掉進水裡了。雲舒感覺很好笑,每次她捉蜻蜓都能呈現很搞笑的畫麵。在天上時,她捉蜻蜓抓住了墨羽。在人間時,她捉蜻蜓抓住了遲駿。現在她在夢裡捉蜻蜓,她抓住的不是蜻蜓,還是遲駿。
“遲駿!”
此時的雲舒仍然昏沉甜睡著,遲駿把她的頭擱在木桶邊上,用毛巾給她擦拭身材。大抵是喝酒的原因吧!雲舒身上滾燙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