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雲舒和遲駿的女人們拋眉弄眼兒的答允著。老鴇又扯著自以為非常動聽的嗓子喊了句:“公子們如果看上哪個兒,直接領進屋便可,不消來支會我了。”
這個老鴇看模樣有四十來歲的年紀,彎唇眯眼的一笑,塗滿脂粉的老臉,如狗不睬包子似的起碼有十八個褶,頭上掛滿珠簪步搖,腰肢和簪墜一起搖擺著,一身水紅色紗裙衣衫,露著半拉白淨胸口,手裡甩著大紅絹帕就來了。
絹帕悄悄一甩,從遲駿臉上滑過,嗆鼻子的香粉味兒,害的遲駿忍不住捂著鼻子,咳嗽了好幾聲。
遲駿見女人這個模樣,胃裡竟一陣翻滾,如何就那麼想吐?非常勉強的把酸溜溜的東西嚥下去,從速點頭。秋月見狀把手裡的糕點放桌上,乾脆兩隻手勾住遲駿的脖子,軟軟紅唇竟然漸漸的朝遲駿的臉靠近。遲駿本來泛紅的臉又紅了一些,內心撲通撲通跳的也短長了一些,頭本能的向後閃,剛想抬手把女人的胳膊從本身脖子上拿下來。坐在一邊賞識這一幕的雲舒把手裡的茶盞放桌上,拿起家邊女子放在桌邊的香扇,有模有樣的慢搖慢晃,嘻嘻問道:“遲駿,你漸漸享用,我喝的有點多,先上一趟如廁。”
大紅衣衫的女子,本來是坐在遲駿左邊的,等送糕點的小丫頭把盤子放桌上,芊芊玉手捏起一塊泛著金黃色的糕點,乾脆起家一屁股坐到遲駿腿上,一手勾著遲駿的脖子,一手把糕點送到遲駿嘴邊,勾民氣魄的眼神,柔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來,公子,秋月餵給你吃。”
走到樓台雕欄處,手扶雕欄就想跳到海棠園中好好賞識一番。誰知身邊最邊上的屋子開著半拉窗,內裡竟然傳出一個女人略帶痛苦的喘氣聲,緊接著又傳來一道男人低低的憨笑聲,獵奇特的動靜?雲舒鬆開雕欄,就走到了那開著一半的視窗處,把臉湊到窗戶上,朝裡一看,這兩小我在床上乾嗎呢?
“吆…二位小公子,瞧這穿戴打扮,必定是富朱紫的公子。不過,奴家也看得出,你們絕非本地人,是出來玩耍兒賞景的吧!二位來我們暖春閣真是來對了。我們這的女人但是包辦了江南統統絕色,說句不見外的話,來這裡玩兒,比看那江山美景舒暢了不知多少倍?來呀!女人們把二位公子請到樓上,好吃好喝服侍著?”
“公子,這但是我們這一代最馳名的鬆花糕,來,嘗一麵嚐嚐,包管吃了忘不了。”
房間裡香味兒很雜,雲舒和遲駿都客隨主便的坐在中間那張棗紅色桌子上。本來複蘇的大腦,已經被屋子裡亂七八糟的香味兒給熏的有點兒找不著北了。實在,阿誰,這些女人們身上的香氣,雲舒俄然感覺還不如皇宮如廁的味道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