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地上的方草,克萊・安蒙撫摩著慕慕的頭髮道:“固然這個橋段狗血了點,但我還是很喜好。唔~到底是親手殺死本身喜好的人呢還是讓她殺死本身,哎呀,光是想想我都有點熱血沸騰了呢!嘻嘻嘻,提及來還要感激方草老友你,要不是當年你偶然找我要傀儡線,又哪兒來的柳成蔭呢?”
方草怪叫:“甚麼?哎呀你個熊奶奶的女娃子,你你有話倒是一次說完哇,這麼一點點地往外冒是要急死老子我嗎?”
慕慕抬眼,黑眸燦爛若天涯最亮的星。“大叔你也說了,當初將傀儡線植入我體內後就斬斷了我和克萊・安蒙的聯絡,又用心設置靈力陣防備,可你有冇有想過,為甚麼現在他又能操控我了?將我綁到這裡來又為的是甚麼?”
慕慕一麵吃痛膝蓋上的傷一麵忍不住驚呼:“大叔!”
方草歎了口氣,又道:“老子揣摩來揣摩去,估計是狗孃養的半蛇人操控了那酒吧裡的辦事生。哎,老子當時如何就冇想到呢?一看那小白臉就神叨叨的,如何看如何都不普通。”
“啥?”方草歪眉毛,明顯冇聽懂慕慕的話。
“接下來的事你猜到了吧?對,他學會了我的技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趁我不備砍傷了我,將我做成了木偶人。以是那些傳言,說甚麼我為了逃出倫敦城,變態到將本身也做成了木偶人是不對的。嗬嗬嗬嗬,真正變態的人,是我的門徒蘭斯呀。”
“風趣~風趣~”克萊・安蒙操控著慕慕轉過臉來與他直視,抱胸吟吟笑道,“我總算有一點明白蘭斯為甚麼喜好你了,這張小嘴真是……嘖嘖,我這個門徒呀,但是很賤很賤的。彆人對他越好,他就越感覺討厭;反倒像你如許的每天冷著他、罵著他,他才甘之如飴呢~”
慕慕眨眼,“你門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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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曉得克萊・安蒙的真身了。”
聞言,慕慕再冇半點表情調侃,手指微微成拳。
慕慕深呼口氣,公然一氣嗬成道:“大叔你不是說我身上的靈力陣是專門防克萊・安蒙的嗎?我記得本身被操控時,行動彷彿一向都不太流利,走起路來也也一頓一頓的,有冇有能夠克萊・安蒙並冇有完整解開我身上的靈力法陣?你剛纔替我醫治時對我都做過甚麼?有冇有解開靈力法陣的封印?”
方草怔忪,將禿頂摸了一圈又是一圈仍舊不得方法,最後一拍掌嚷嚷道:“老子最煩彆人繞彎子了,你你你曉得甚麼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