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泣不成聲,“國君——。”
太子妃望了一眼葉如陌,心不甘情不肯地帶著婢女走了。
床榻上,傳來一聲沙啞的聲音,“慢。”
公然,映入視線的是兩顆看似一模一樣的丹藥,隻是先前君後攥在掌心的那顆色彩更加素淨,更加通透。
葉如陌一看不對勁,趕緊走上前去,但是已經晚了。
毛麗珺狠狠地給了太子妃一記白眼,“再哭,再哭,太子就能返來了嗎?”說罷,回身衝進了國君養病的小院裡。
“國君呀。”
話音剛落,屋內響起一片哀嚎,岑福扶著床榻,泣不成聲。
床榻前不遠處,毛麗珺豐盈的嬌身癱軟在椅背上,素淨的臉龐上淚痕未乾,妖魅的藍眸斜睨向葉如陌手中的錦盒,心底雀躍非常,心早就飛向了朝堂上。
岑福腳步頓住,停了下來。
岑福“撲通”地一聲跪了下去,額頭直磕空中,顫道,“娘娘,岑福不敢。”
冇想到殷湛的行動早在殷蕭的眼皮底下,一有動靜,人家就帶著大臣們及時趕到,可謂是人贓俱獲,另有甚麼好說的。
毛麗珺冷哼一聲,“岑總管,國君每天服用大師的丹藥,你如何就那麼肯定是這位女人的湯藥生了效?而不是大師的丹藥見效?是不是好些日子冇給你點色彩瞧瞧了?”
來不及分神,婢女已經將早膳送了出去。
毛麗珺轉過身,藍色的眸子裡像是噴出了火,想將麵前的葉如陌燃燒殆儘,厲聲問道,“是你,必然是你。說,剛纔給元和吃了甚麼?”
不愧是久居深宮,毛麗珺微微一怔,安然笑道,“葉大夫公然心細如髮。隻是葉大夫有所不知,大師本日研製的丹藥與昔日分歧,必然要在正中午分,陽氣正旺之時服用,如許纔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