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且遇頓了一下,又持續說道:“固然知名無份,我娘卻無半句牢騷,因為她真的是深愛著我爹的。厥後孃生下了我,爹很歡樂。他的夫人冇能生下兒子,因而爹就策劃著將我和娘帶回府中,給我娘一個名分。但是,在我爹要將我們接走之前,他的夫人先派人,害死了我娘……”
“本來如此。”竊玉瞭然地點點頭,但隨即秀眉微蹙,“不過我隻喜好這首曲子的上半闕呢。此曲上半闋表達相思之情,情誌不渝,倒是不錯。但是下半闋寫拜彆變故,相逢難期,憂思難明。許是我從未經曆過那些離愁彆苦,以是很不喜好如許的感受。”
因而他持續道:“我娘熟諳我爹的時候,應當也就同連女人現在這般年紀。我娘是個異村夫,生得很美,性子又溫婉。她是偶爾獲得了我爹的幫忙,對他非常感激,我爹也很喜好她。但是當時我爹已經娶妻立室了,他的夫人身份高貴,又傲慢驕奢,底子容不得我爹另娶一房如夫人,以是我爹就隻得將我娘藏在這竹林的彆院裡。”
容且遇聽了,轉過身來,淺笑著看著竊玉,點頭:“不知者無罪,連女人不必自責了。”
本來容公子竟是一個大戶人家的私生子,想來他對本身如許不甚光彩的出身非常介懷吧。他看上去那麼崇高無匹,卻也有這難以對彆人言說的痛苦。
“是啊,我娘也不喜好此曲的下半闕……”容且遇苦澀地一笑,“但不喜好又能如何呢?射中就必定如此,她始終是要承擔這統統,飽嘗相思的痛苦。”
“我和娘在這裡餬口了七年,每日做的最多的,就是跟她一起守在竹林邊,期盼著爹來看我們。自我出世,爹便想接娘回府。但是年複一年,他始終未能勝利。但娘並不在乎那些浮名,她隻盼著能多見爹一點就好。那天是孃的生辰,之前爹承諾過必然會來陪我們。娘穿上了她最好的一件衣裳,仔細心細地打扮打扮了,然後牽著我的手等著爹的到來。但是我們未曾比及我爹,卻比及了一群奇特的人。那群人簇擁著一個華服的美豔女子,是了,她就是我爹的正室夫人。本來我爹想在娘生辰之時接她回府,因而便同他的夫人攤牌了。爹的夫民氣中恨得不得了,卻對爹說她去幫爹將娘接回府中,爹欣然應允了。但那女人來了,卻強餵了我劇毒,以我的性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