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杜知屏此時早已是口乾舌燥,如何肯放過已到嘴邊的甘旨?望著身下的男人媚眼如絲,白淨的肌膚因羞怯而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這的確是可貴一見的美人,杜知屏的眼睛變得赤紅,小腹下湧過一陣陣的熱流,慾火焚身。他有些鹵莽地扯開了花珩的衣衿,暴露他白嫩胸前的兩點茱萸。杜知屏從喉嚨中收回一聲死力禁止的低吼,昂首用嘴含住此中一顆粉紅的茱萸。花珩渾身一陣顫栗,強忍住噁心欲吐的不適感,趁著杜知屏色迷了心竅之時,倉猝給梁上暗藏的竊玉打了個手勢。
杜知屏迷戀地嗅了嗅花珩身上飄出的香味,點頭:“如此甚好。”說罷,他從圓凳上站起家,將花珩打橫抱起。美人嬌柔地驚呼一聲,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吐氣如蘭:“大人……”
一聲悶響,杜知屏身形一歪,就倒在了床榻上,不省人事。花珩討厭地將他從本身身上推開,坐了起來,笑著對竊玉豎起大拇指,道:“玉兒,做的不錯。幸虧你及時,不然本日我二十年守身如玉的孺子身就不保了。”
竊玉見一貫玩世不恭的花珩可貴地暴露了嚴厲的神情,也曉得這個杜知屏不好招惹。二人高低其手,對杜知屏停止搜身。很快,花珩就在他的腰間摸到了那塊連翹心心念唸的翡翠玉貔貅。
是了,他是真的喜好男人,特彆是麵前這個看似柔若無骨,卻又透著一股奪目滑頭的妖精普通的男人。
竊玉接到暗號,當即悄無聲氣地從房梁上跳下來。她的輕功極好,隻用足尖點地,可謂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這專門為望仙公子籌辦的閨閣內鋪滿了波斯的羊毛地毯,使她踩在上麵更加無聲無息。更何況杜知屏喝了很多酒,現在完整放鬆了警戒,隻一味想著如何將身下的小妖精吃乾抹淨。不然機靈如他,就算竊玉如鬼怪普通無聲,也難保不被髮覺。
影象裡的小時候,他纔不過七八歲年紀。父親是個武館的教頭,母親是個淺顯和順的女子。每日他跟著父親去練武,母親在家照顧年幼的mm,打理家務,一家四口餬口的很幸運。但是有一日,父親帶回一個年青的女人,今後餬口就變了樣。那年青女人本來是個風塵女子,被父親看上贖回了家中,做了妾室,與母親爭寵。父親被那女人迷得七葷八素,對母親動輒拳打腳踢。母親終究接受不住,便偷偷有了相好,最後隨那人拋家棄子去了很遠的處所。母親走後,父親和那女人對他和mm非常不好。mm年幼體弱,經不住虐待,在一個酷寒的冬夜放手人寰。他永久記得mm死去的那一幕:她還那麼小,那麼敬愛,但是卻在他懷裡逐步冰冷、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