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臨時留在這裡,幫忙殿下順利即位。”寒汐竭誠地說道,“締盟之前,我就承諾他必然會助他登上帝位,既然說了,天然就要做到。歸正現在局勢已定,司徒且菡已經被我們節製起來。皇宮那邊,莊菲語和南皇後的監禁被消弭,兩人已經節製住結局麵。現在,我們隻需擁戴著殿下回宮,然後即位便可。再以後,等九天神宮那邊,離叔叔他們籌辦的差未幾了,我就立即趕歸去,消弭族人的封印。至於以後何去何從,我仍冇有決定……”
一個月以後,司徒牧率兵,從北疆回到寧州。
他的聲音帶著魔性,讓寒汐自且遇走後一向緊繃著的心,一點一點柔嫩下來。她把臉埋進唐不驚的胸口,聲音逐步哽咽:“你不曉得,隻要容哥哥去的那一刻,我哭了。以後我把他放在這裡,每日都來看他,卻再未流過一滴眼淚。我總感覺,他並冇有分開我們,總有一日,他會醒過來的……”說著,她仰起臉看著唐不驚,問道,“你說,如果容哥哥從未碰到過我和姐姐,他的人生會不會好過很多?”
唐不驚長歎一聲:“固然容公子這些年對寒瀟女人和憶兒避而不見,但貳心中,實在非常惦記他們母子。我與容公子也算是知己一場,自會極力幫他。”說著,他偏過甚,望著寒汐,問道:“那麼你呢,汐兒。現在司徒璽已經被擒,寒瀟女人也回了天水湖埋頭機過,你呢,又是如何籌算的?”
“容哥哥說,他有事情奉求你,要你必然幫忙他完成。”寒汐看著且遇超脫的臉,隱在地窖暗淡的光芒中,心下不忍,因而撲滅一小團靈光,安設在且遇身側,“他說,要用他的眼睛,來幫忙憶兒規複光亮。你曉得的,對嗎?”
寒汐緊緊摟住唐不驚的腰背,彷彿想從他的身上汲取更多的力量。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些祈求的意味:“承諾我,你永久都不會分開我,好不好?”
回程途中,他們已經接到了寧州的戰報,得知司徒璽雄師被擊退,寧州得守的動靜。天然,唐不驚也聽到了且遇歸天的動靜。他能想到寒汐能夠博得戰局,卻從未推測且遇會搭上性命。且遇對寒汐、寒瀟兩姐妹來講,都是非常首要的人。他的死,怕是對寒汐形成了龐大的打擊。一想到寒汐現在獨安閒寧州城內,唐不驚恨不得立時飛到她的身邊,陪著她,守著她,安撫她!
因為有唐不驚的奇謀妙法,加下屬徒牧親征奮戰,事事以身為先,此次鹿城之戰,抗擊白沙,君臣一心,可謂攻無不克、戰無不堪。北疆戰局已定,白沙國國主奉上降書,昂首稱臣。北境公眾更是對司徒牧敬如天神,誓死跟隨。戰役一結束,司徒牧安排好了諸多事件,當即馬不斷蹄地趕回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