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南皇後不想就此放棄,籌算最後操縱一下司徒璧本性多疑,再次誹謗一下他與莊菲語,“陛下,就算莊妃的孩子的確是龍種無疑,但方纔莊妃本身也承認了,她確是以回家探親為由,暗裡看望了梅家公子。如果冇有私交,莊妃為何要頂著欺君的風險,去見一個不相乾的人呢?”
“朕曉得,這不怪你。”司徒璧悄悄拍了拍莊菲語的手,安撫,“菲兒心腸仁慈,知恩圖報,算不上有錯誤。更何況,你誕下皇子立有大功。就算有些許不對,也可功過相抵了。如果再有人敢置喙此事,朕決不輕饒!”
因為孩子的事情,司徒璧對莊菲語心中有愧,現在私內心已經完整方向了她。此時見皇後不依不饒,莊菲語勉強責備,司徒璧心中不悅,斥責道:“皇後此言何意?莊妃已接受了很多平白的委曲,你還要給她扣上甚麼罪名?”
月絨得了嘉獎,卻有些羞赧:“女人謬讚了。月絨隻會這些粗淺的活計,比不得女人聰明過人,智計無雙。”
既然司徒璧已經認定這個孩子就是他的,世人也親目睹證了本日這一係列的驗親之事,此時再也無人敢有疑義。殿中統統人皆俯身下跪,齊聲慶祝:“恭喜陛下,道賀陛下!”
莊菲語楚楚不幸地望了司徒璧一眼,欲言又止。寒汐卻接過話頭,替她答道:“陛下。蜜斯歸寧之時,的確去看望了梅公子,但是並非像皇後孃娘說的那樣不堪。當時老爺是真的抱病了,若非如此,蜜斯如何能夠編排謾罵老爺呢?隻是回府以後,蜜斯傳聞了梅公子病重不治的動靜,她心腸仁慈,又念著梅公子自小顧問的恩典,以是纔去看望的。蜜斯去梅府之時,奴婢一向跟從擺佈。她隻是問候了梅公子幾句,又聊了些幼年的舊事,二人之間並未有任何特彆之事。蜜斯斷不會做出叛變皇家的事情,還望陛下明鑒!”
莊菲語早已是淚水漣漣:“臣妾不是想以此博取皇上的疼惜。隻是身為您的妃子,臣妾暗裡裡見了其他男人,的確愧對陛下!但是,臣妾不能不見呀。在臣妾心中。梅哥哥就如同臣妾的親哥哥普通。臣妾十歲的時候,曾不慎跌入水塘,差點冇了性命。若不是梅哥哥捨命相救,臣妾怕是冇有福分能服侍在陛下身邊了。梅哥哥原本身子就不好,那次為了救臣妾,更是落下了病根。身子愈發孱羸。以是臣妾探親時,聽聞梅哥哥即將不久於人間,心中忸捏不忍,才偷偷去看望了他……”
莊菲語早就推測南皇後不會就此乾休,還冇等司徒璧開口,莊菲語已然跪倒在地,泫然欲泣,道:“陛下,皇後孃娘既然如許說了,還請陛下賜死臣妾,免得玷辱了皇家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