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汐用瓷碗接了孩子手裡流下的血滴,不出她所料,二人的血液很天然地融會在一起。那樣的順暢,就像出自一人一樣。為了穩妥起見,製止南皇後再查出水中被動了手腳,在司徒璧確認本身的血與孩子的血能夠融會之時,寒汐手一抖,白瓷的大碗“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那一碗融會了鮮血的水,也灑得都是。
莊菲語瞪大了眼睛,顯出非常驚駭又泫然欲泣的模樣:“陛下,臣妾冇有……”
“聽過。”司徒璧點頭,“固然當時朕尚自年幼,但滿月娘孃的事情鬨得滿城風雨,先皇也是以事傷神好久。最後水落石出後。滿月自縊身亡,宮中還傳播出鬨鬼的謊言。父皇厥後不得法,也因不肯再聽到月滿宮而想起本身的痛心之事,以是乾脆就把月滿宮封了。莫非。菲兒的意義是……”
司徒璧毫不計算地擺擺手:“罷了罷了,你這個丫頭本日也是立了大功了!”說罷,他一把抱起莊菲語懷中仍在哭泣的嬰兒,放聲大笑,“哈哈哈,朕有兒子了!老天開眼,讓朕老來得子!天佑大周,天佑司徒一脈啊!”(未完待續。)
南皇後本是被莊菲語的行動逼迫地有些手足無措,此時傳聞她要采取滴血驗親之法,立時出聲製止:“大膽莊妃!誰不知這滴血驗親,需求兩人的鮮血滴入水裡。你這不是要皇上毀傷龍體嗎,你安得甚麼用心?”
寒汐悄悄收回了手,朝著莊菲語極輕地點了點頭。莊菲語曉得她已將事情辦好,因而抱著孩子哄了哄,不忍地取了銀針,再次刺破他的手指。嬰兒清脆的哭泣聲再次迴盪於全部大殿,隻是這一次,司徒璧的心態分歧了,竟也生生感覺心疼起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寒汐一臉惶恐,當即伏在地上,瑟瑟顫栗,“奴婢是見事情終究水落石出,一時衝動,纔會手滑,驚擾了陛下!還望陛下恕罪啊!”
“菲兒,你混鬨些甚麼?”司徒璧又驚又氣,覺得莊菲語此舉是在諷刺他之前的不信賴,用心用言語刺激他。
司徒璧冷哼一聲,不再理睬她,而是挽起了衣袖,對著萬海說道:“著人去取一碗淨水。再將銀針給朕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