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被人綁架了,對方發來動靜,說如果我還敢跟陳氏個人合作,他就要撕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違約的。蕭先生,我曉得你神通泛博,你可必然要救救我女兒,我不能冇有她...”
蕭然剛籌辦給寧半城打去電話,扣問一下寧半城有冇有找到荀柏水的蹤跡。
常飛拍著胸口連連包管道。
“荀柏水?老子正找他呢。”
蕭然扭頭看向那三位合作商:“你們的家人也被綁架了?”
不得不說這常飛看似四肢發財腦筋簡樸,但他實則就像一坨棉花內裡藏著的那根毒刺,不等閒閃現真跡,一旦閃現,必然要人道命。
也就在他處理中年男人這半分鐘的工夫,荀柏水竟然跑冇影了。
就在這時,一道非常霸道的厲喝聲從彆墅內裡傳來。
蕭然有些驚奇。
“好好...”
在掛斷電話後,常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惡氣的同時,咬牙冷哼道:“荀柏水,你不是把握了我跟楊修遠的罪行,逼迫我跟你同謀嗎?哼,我倒要看看,你此次如何躲過此劫。我生性怕死,你是曉得的,以是我絕對不會讓彆人把握我的把柄,這跟揪著我的命根子有甚麼辨彆?”
可冇想到竟然捲進了陳氏個人與彆人的紛爭當中。
麵對背景與氣力如此刁悍的蕭然,他們天然是冒死的想要來湊趣。
“如果我不呢?”
現在陳氏個人的仇敵有兩個,一個是魏家,另一個則是一向冇露麵的荀柏水。
狡兔三窟,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也是荀柏水和楊修遠能夠放肆這麼久的真正啟事。
三人齊齊點頭,此中一人開口道:“但我們都收到了威脅信,他們還附帶了我們家人的照片,我們隻是本本分分的買賣人罷了,不想招惹事端。”
獨一的解釋是,陳氏個人那些明麵上的仇敵。
陳欣怡撅著小嘴朝蕭然翻了一個白眼:“明天一個下午,如何都不見你的人?你跑哪兒去了?”
“看來常飛那小子的行動還真是快。”
周曉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叫一個悲傷。
周曉菊四人當即對蕭然戴德戴德,同時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中年男人凝睇著蕭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小子,你的確很強,但你中了我的鐵砂掌,你那條手臂算是完整廢了。”
“將死之人,何必多言?”
說完這話後,他便徑直向辦公室外走去。
周曉菊聞聲這話,驀地昂首與蕭然那自傲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蕭然不屑的哼了一聲:“他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