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已經完整被蕭然的雷霆手腕給震懾住了,他跪在地上捂著斷臂,眼神中儘是對生的巴望:“大哥,我錯了,彆打我,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們兄弟五個也隻是為了混一口飯吃罷了。我求你,彆打了...”
哇!
拳頭與鋼棍相撞在一起。
就在世人玩得努力的時候,陳彪那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二十萬?夠嗎?”
蕭然見對方並不像是扯謊的模樣,這才取脫手機道:“行吧,權當是利錢了。本金的話,我本身會找海哥拿,但前提是,我不管你用甚麼體例,明天必必要把海哥給我叫過來,懂了嗎?”
他剛想要開口報歉告饒,可蕭然卻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遇,抬起手中的鋼棍就朝著他砸了過來。
聞聲這話,陳彪的心刹時跌入穀底深淵當中。
蕭然嗤笑一聲:“比及公理開端審判的時候,估計黃花菜都涼了。走吧,我給你報仇去,不管如何說,你也是我的大舅哥,你被人打成如許,我不成能連一個屁都不放吧?”
可想到蕭然手中的那根鋼棍還懸在他的腦袋上,他也隻好把心一橫,將二十萬一分很多的轉給了蕭然。
“你方纔說甚麼?我冇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蕭然一屁股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陳彪:“我的大舅哥被你們打成如許,並且明天還被你們搞得流落街頭,同時也給我們公司的女員工形成了心機暗影。你說說吧,這筆賬,如何算!”
陳彪儘力張了張嘴,但卻說不出話來。
“草,你特孃的威脅老子是吧?你在哪兒,有種的彆跑...”
陳彪一臉高傲,好似在邀功。
陳彪看著被蕭然打得臉孔全非、七竅滲血的黃毛男,他認識到蕭然不但工夫短長,還是一個超等狠人。
蕭然揉了揉本身的耳朵,道:“你方纔說甚麼?我打了你,你就甚麼也不說是吧?那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你的嘴硬。”
陳彪當即戴德戴德:“能為海哥效力,那是我的幸運,豈敢邀功!”
陳彪冇想到蕭然竟這麼能打,他瞥了一眼方纔從黃毛男手中掉落的那一根被蕭然打彎的鋼棍,艱钜的嚥了一口唾沫,隻感受手中的兵器已經冇有涓滴的安然感。
如果不是他有傷在身,他非要站起來親手報仇不成。
“陳氏個人派了一小我過來,很能打,我的兄弟們都被他給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