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襯衣,袖口猩紅的唇瓣,白淨到病態的臉,狷狂俊豔的五官。
說話的,恰是當日綁架顧染的人。
“給她兩找點事兒。”
夜未央酒吧,定製包房內。燈光暗淡,紅酒搖擺。
嗯,顧染表示,她還是能聽懂簡語柔話裡的潛台詞。
疏離,冷酷,桀驁難馴……
第二杯紅酒將近喝完的時候,實木門被推開了。身穿禮服的男人恭敬走到他跟前,低低私語了幾句。
男人苗條的指尖在桌上悄悄扣動了兩下,臉上的笑意漫延開來,明麗,險惡。
得知他們綁架顧染,還對顧染用了那種藥,蘇千城二話不說,直接讓人廢了他們的子孫根!
白淨的麵龐像是淩晨盛開的花瓣,黑眸如同閃爍的星鬥,嘴角一抹淺淺勾起的弧度,崇高冰冷,如同女王。
“不了,我和千千出去吃。”
“倒是可惜了。”男人低低開口,嗓音如同他的麵龐,冰冷,帶著詭異的壓迫感。
時隔一日,他們都還記得蘇千城當時的模樣……
如果說南宮陌是凶暴暴虐的餓狼,那蘇千城無疑就是麵慈心黑的笑麵虎了。
相隔不遠的另一間包房裡,顧染和蘇千千正在鞠問犯人。
如許的女子,天然擔得起南宮陌衝冠一怒為紅顏。
禮服男人皺了皺眉,冇有弄懂主子口中的“可惜”是甚麼。
雙眼猩紅、麵龐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就像一個發瘋的瘋子。
比起當時的凶暴,不過兩日的時候,四人竟像是經曆了一場大的災害。手臂被廢,身上被揍得冇有一寸無缺的處所。比起電視上的狼狽,有過之而無不及。
四人不思疑,如果能夠,他會毀了全部天下!
他挑起唇,臉上出現冰冷的笑意。
他彷彿,在等候甚麼人。
無疑,她是一個美人,乃至比他過往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標緻奪目。
“我記得,盛家的二少爺也在這裡。”
男人的目光逐步變得幽深……
哪知,蘇千城又找了上來……
天然是恨的,但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四人又悄悄感覺,能撿了一條小命已經算是天大的運氣了。
一個大女人,睡到中午才起床。
顧染說完,拉著蘇千千走了。
任何想打顧染主張的人,他們四個就是了局。
他們也曉得,蘇千城放過他們,不是慈悲之心發作,而是以儆效尤。
*
食指上,骷髏頭戒指披髮著險惡、傷害的氣味。
“姑奶奶我們真的錯了,您白叟家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