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口,暖和才發明本身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模樣。她忙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氣,柔聲說道:“阿鋒,我今晚家裡有事,就先不會去了……”
“是嗎?”酒保挑眉,反問了一句。
“是啊!每週日早晨八點,我都會定時關顧的,不是嗎?”微微一笑,暴露一口潔白的牙齒,陌祥老是給人潔淨清爽的感受。他為人親熱,又是這家酒吧的老客戶,天然和這裡的辦事職員混得很熟。
見狀,陌祥蹙眉,起家,來到吧檯。
說著,陌祥取出錢包,從內裡拿出五張大鈔,放到了吧檯上,“這個,是給你的小費!”
聽著電話裡穆少鋒輕柔的聲音,暖和方纔流乾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
聞言,陌祥苗條的手指在吧檯上悄悄敲了幾下,收回幾聲清脆的聲響。他的手指很長很白淨,若不是熟諳他的人曉得他的職業是一名外科大夫,必然會覺得他是一個優良的鋼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