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堯是戲社裡的大弟子，她是年紀最小的，大師兄和小師妹，自古以來就道不儘的含混。

固然曬成了小黑妞，但是回想起來，每一分鐘都是歡愉的，連慕堯的身上有一種暖和的安然感，讓人忍不住想要迷戀。

不曉得從甚麼時候起，他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讓霍靳琛一下子放開了手裡的人，七月固然醉得不省人事，但也約莫曉得剛纔做了些甚麼，紅著臉背過身去。

霍靳琛一愣，水杯裡的水已經濺到他衣衿上。

但是每次她脆生生的喊他“大師兄”，他總會用心玩弄的喊她：“八戒，是不是徒弟又被妖怪抓走了？”

男人艱精深黑的眼眸諦視著麵前的女孩，她身上除了濃濃的酒氣，另有一種屬於年青女孩的體香，淡淡的，近似某蒔花香。她緊閉著雙眼，全部身材都在不住的顫抖，卻冇有撤退，一點一點摸索著在他唇上摩挲。

他轉過身來，麵色已規複如常，隻是胸膛起伏得另有點短長，眼底陰沉得緊。

纏在他肩頭的細白小手漸漸環上了他的脖子，七月撫摩著掌心下微涼緊實的皮膚，那種熟諳的安然感令她的眼眶被熱淚盈濕：“……你為甚麼不愛我？”

七月不適的扭動著身材，他的大掌像有魔力，撫過她的脊背，她的脊椎就微微顫抖，掐著她的腰窩，她的腰就像要化了一樣軟綿綿的冇有力量，最後，按著她的臀肉將她壓向本身――

酒保惶恐，上前欲幫手，被霍靳琛揮手回絕了：“你出去吧。”

七月至今還記得八歲到十八歲在戲社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歡愉的十年。

有一次輪到她做值日，夏季黑得早，六點多內裡就一片烏黑，她一小我在四周牆都是鏡子的空曠練功房裡掃地，感受背後都涼颼颼的。

連慕堯瞥見戲社亮著燈，繞過來看了一眼，陳腐的鐵門被人推開的沉重聲嚇得七月一動不敢動。

霍靳琛寂靜了幾秒，眸底劃過淡淡幽芒，莞爾，在她頸畔側首，耳鬢廝磨著說了一句話。

對方眯起眼，那冷肅的五官，似是不悅了，七月剛想推開他，男人俄然用力攬過她的腰，在杯子裡喝了一大口水，然後驀的吻上她的唇。

霍靳琛隻瞥見她死死的摁著心口，難受的想要乾嘔，卻嘔不出東西，心肝肺都要被扯破了似的。

“老霍――”

憶起舊事，七月像一條停頓在岸邊的魚，胸悶的喘不過氣來。

冰冷的液體混著男人唇齒間的薄荷味，另有淡淡的煙味，一股腦的鑽進她口中，七月的雙抄本是撐在他胸膛，被他壓迫著，隻能抽出搭在他刻薄的肩上，身材的摩擦帶給她一種陌生又熟諳的打動，有驚駭，也有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