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心臟驟疼,悄悄撫他的脊背,柔聲說:“阿景,為甚麼非要做伉儷呢?做親人不好嗎?做伉儷還會仳離,做親人倒是一輩子的事,我們做一輩子親人不好嗎?”
像是要把這些年蒙受過的統統痛苦和委曲,全都宣泄出來。
但是現在,麵對她,輕而易舉的就流下了眼淚。
他不想墮淚的,但是底子止不住。
被爺爺當作冇有血肉的機器,殘暴的練習他冇哭。
葉清瓷笑了笑,點頭,“好啊。”
葉清瓷垂眼看他,如何都冇想到,他哭了。
她固然不像清陽那樣嗜吃螃蟹,但對蟹黃也有幾分偏疼。
隻是想想,他就肉痛的冇法呼吸。
但是現在,他哭了。
獨一遺憾的事,清陽的病,仍然冇有治好。
她當然但願,他們三個能夠回到當初他們三個在孤兒院相依為命的時候。
當年他們三個,就像三隻小獸,相互偎依著取暖,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