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天冇出門,吃了睡,睡了吃,過了一整天醉生夢死的日子。
葉清瓷正在腹誹,“呲拉”一聲,身上的真絲寢衣被簡時初扯爛了。
簡時初俯身壓上,如暴風驟雨掠過,葉清瓷忍不住喘吸連連。
因為喝了酒,她的麵龐兒酡紅如醉,一雙明眸波光流轉,風情無窮,彷彿帶了鉤子,要把人的心臟從胸膛裡勾出去。
過了好久,風停雨歇,葉清瓷四肢有力,眼睛都睜不開了,隻想睡覺,身子卻猛的被簡時初翻了個個兒,伏趴在床上,雙臂被他反扭,用方纔撕爛的寢衣,緊緊綁在了一起。
回到床上,她剛躺下,簡時初就壓了過來。
展開眼,看到簡時初正在解她手腕上的布條。
鑽石的就不消多說了,在燈光下賤轉著刺眼的光輝,流光溢彩,美不堪收。
紅寶石的和綠色翡翠的,都素淨欲滴,清透淨澈的像是要從內裡流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