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笑笑,將藥膏塗勻以後,洗淨手,又倒水,讓簡時初把口服藥吃了,“明天隻能如許了,不能穿衣服,明天能不能穿衣服,還要看環境。”
幸虧,這張床大的離譜,就算三四個成年人在上麵翻跟頭,也掉不到床下。
想必被燙傷的滋味,實在不如何好受。
葉清瓷白著神采,搖點頭,“冇有。”
但是,他卻一句抱怨都冇有。
他固然或許不是個甚麼好人,但卻必定是個有種的男人!
“那就如許!”簡時初滿不在乎的站起家,“歸正已經吃飽了,在哪兒睡不是睡?”
她的小臉唰的白了,喃喃說:“對、對不起……”
她在浴室裡待了足足兩個小時纔出來,悄無聲氣的排闥,走出浴室,看到簡時初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蕭影開門出去,房間裡再次隻剩下簡時初和葉清瓷。
她儘量縮在床鋪的一角,離得簡時初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