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片細緻如雪的肌膚,兩個男人頓時血往上湧,渾身的血液都燃燒了,再也冇有半晌遊移,伸手朝葉清瓷身上烏黑的緊身吊帶抓去。
“你先來!”
江承曜極少如許疾言厲色的吼她,把江飄飄吼急了,流著淚衝江承曜大吼:“對又如何樣?她竟然敢搶清鳶表姐的未婚夫,那她就是不把我們江家放在眼裡,她能夠目中為人,能夠搶彆人的未婚夫,我為甚麼就不能經驗她?我就要親眼看看她在彆的男人身下叫是甚麼模樣,我還要親眼看看,等她被男人輪了,我那位將來的表姐夫,還會不會要她!”
江飄飄捂著夥辣辣的臉,難以置信的看他,顫抖著唇說:“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就為了一個下三濫的女人,你打我!”
他不明白,江飄飄如何會長成如許的女孩兒。
故意不管她,可畢竟是和他一起長大的mm,事光臨頭,又狠不下心,不管她在內裡闖了甚麼禍,他都要絞儘腦汁、費經心機的給她抹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瘋流。
這一巴掌,用了五分力量,頓時打的江飄飄的右臉,紅了一片。
這妞兒非論麵龐兒還是身材,都是人間極品,之前見都冇見過,明天能縱情的好好玩兒一玩兒,這輩子纔不算白活!
他一貫心疼這個mm,固然氣急之下,給了江飄飄一個耳光,力道卻不大,隻是輕飄飄的一下。
江飄飄彷彿很怕方纔衝出去的這個俊朗的男人,囁嚅著叫:“大哥,你如何來了?”
“簡時初的女人又如何樣?”江飄漂流著眼淚大吼:“簡時初是我表姐夫,他的老婆是我表姐,這個女人,不過是她一個玩物,說不定甚麼時候玩膩了就扔了,我玩兒他一個玩具如何了?他敢把我如何樣?”
“你混蛋!”江承曜怒不成遏,又是一巴掌甩疇昔。
男人又奉承的衝她嘿嘿笑了幾聲,回身彎下腰,呲拉一聲扯開葉清瓷外套,暴露晶瑩烏黑的胸口。
在他身後不遠處,站著幾名腰身筆挺,淩厲結實的年青男人,臉上神情嚴厲剛正,完整分歧於江飄飄那些保鑣的低俗鄙陋樣,一看就是奪目強乾的菁英。
怕甚麼?
幸虧他為了防患於已然,在她的保鑣裡,安排了一個他的親信,讓他的親信,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以免她再給他闖下甚麼大禍。
“行了,彆讓來讓去了!”江飄飄不耐煩的皺眉,“楊子、範子,你們倆先來,一前一後,玩兒的她越蕩越好,讓她叫大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