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鬱薰有些撐不住了,踉蹌後退。
固然她脾氣大大咧咧不拘末節,跟個男孩子一樣,但是,現在這類姿式未免太含混了,從生物學上說,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好嗎?
“做甚麼?”歐明軒微微抬起家子,都雅清她那根白白嫩嫩的小手指。
“以是,到底是誰冇節操啊!夏鬱薰?”歐明軒用心拉長了聲音叫她的名字。
“夏鬱薰,你不是很有種麼?如何?本身做得事,還不敢承認了?”歐明軒俄然傾身過來。
歐明軒豎起右手食指,立在夏鬱薰的麵前控告,“你本身看看你做的功德!”
顛末昨晚,他驀地驚覺夏鬱薰竟然很有姿色。
“是誰一早晨抱著我不放,還流了我一身的口水的?”兩人已經近得頭見麵了。
“呃……這……這是甚麼?手指?創可貼?”夏鬱薰看著他貼著創可貼的食指更加蒼茫了。
“給你咬啊!你不是要我對你賣力嗎?你也咬我一口,我們兩清了!”夏鬱薰哼了一聲。
“是誰把我撲倒在床,不給我走,逼我陪睡的?”歐明軒續逼近。
剛纔是差點,現在夏鬱薰的天下完整灰飛煙滅……
歐明軒看她阿誰模樣差點破功笑出來。
他對待愛情向來是抱著可有可無,玩玩看的態度,向來不信賴,也不支出至心,而夏鬱薰又屬於那種很中性開暢的女生,何況她又一向都有愛戀的青梅竹馬。
這丫頭真是越看越敬愛。
真的還能隻是當作mm罷了嗎?
昨夜看到她為了冷斯辰那傢夥悲傷買醉的模樣後他發作的肝火,連他本身都被嚇到了。
嚶嚶嚶,她冇臉見人了!
夏鬱薰內心驚濤駭浪,我靠!我竟然要拉著學長做壓寨相公!夏鬱薰你真是太牛逼了!
這丫頭平時乾嗎冇事把本身弄得跟個無敵醜女一樣?
彼蒼啊,大學的時候這傢夥辯論比賽就是第一名,回回把敵手說到哭,她明天真是腦袋被驢踢了,竟然跟他叫板!的確是死了也該死!
以是,兩人一拍即合。
大學三年來他們固然密切無間,但是他一向都是把她當作mm對待,從冇把她當作過女人,不然這麼長時候,若要產生甚麼,早就產生了。
歐明軒哭笑不得看著那根小手指,“誰要咬你了?你覺得我跟你一樣屬狗的!不過……如果咬彆的處所,我倒是能夠考慮一下!”
“就算我不對好了!那你想如何嘛!”夏鬱薰破罐子破摔地問。
“你酒品好?”歐明軒挑眉,升調。
“誰說我不敢承認了!賣力就賣力!給你!”夏鬱薰惱羞成怒地把一根手指伸到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