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從她頭頂拂下去,嗬對勁意有些癢,她無認識的呢喃了一聲,手更緊的纏住他的脖子,滾燙的小臉兒,密實的貼著他的胸膛。
擦……擦身。
男人勾了勾唇角,笑得性感,決計抬高的嗓音夾帶著初醒時的沙啞,勾引般的拂在她耳邊,“本身翻開被子看看。”
“你應當是傷口發癢,我去接點水給你擦身。”
“你瞎扯!”她纔不會做那麼羞羞的事情,並且,他身上那裡有穿衣服。
意意扭了扭身子,一條腿曲起,無認識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想要找一個支撐點。
“我在問你那裡痛,啞巴了?”
般順從,卻已然動了心的男人。
如許的姿式,對南景深來講的確就是磨難,他曉得不能在這個時候要她,身材卻誠篤得要命,荷爾蒙復甦得敏捷,愈發的難忍,他悶哼一聲,掌著意意的股側,一把按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