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疼得很,能夠吃半顆止痛片,不能多吃,這個東西還是最好戒了,不然每次來例假都會依靠藥物。”
趁便把門給關了。
“疼法算不算普通?”
他如此的細心……
“呀――”
他伸手接過,拿起水壺又倒了一杯,重新塞進她手裡。
南景深聽出來了,醇厚沉穩的聲音緩緩響起:“她很疼。”
底褲和衛生棉……
拉開門,傅逸白就站在劈麵,雙手抱臂的背身倚靠在牆上,見他出來,像是一早就預感到的,挑高了眉頭,笑得一臉欠揍。
出血的時候,真的嚇了一大跳,還覺得是甚麼先本性流產。
意意換了褲子出來,臟了的褲子裝在袋子裡,她冇敢扔,籌算帶出去拋棄,一昂首,瞥見男人的背影,他正躬著後背,雙手正在繁忙。
意意倉猝鬆開嘴,嘴裡含著的糖開端有了甜味。
或者是揪著他的衣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
“南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