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外,蘇經理和劉總瓜代著砸門,手都拍痛了,腳也踢麻了,酒勁早就去了大半,現在腦筋裡滿滿鐺鐺都是氣憤,睡不睡阿誰女人已經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以劉總現現在的職位,還冇人敢甩他一耳光。
即便是她有點不知所謂,好端端的,上甚麼課。
他隻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頭比剛纔俯得更低,“我就不坐了吧……”
身材往前的衝勁,用了現在渾身最大的力量。
顧庭深眉心一跳,粉飾不住的鎮靜,他冇再問,成果已經顯而易見,如果老四停止到最後一步了,意意那裡還會是這副懵懂的模樣,更彆提無缺的走出來,老四也不消在內裡衝冷水澡來強退身材的慾望。
……臉這麼燙,冰也得化。
劉總忐忑的擦汗,“是,是我……”
“啊,對對對,我掉了顆袖釦在這裡……冇找到,傅大夫,我就先走了。”
南景深不是個愛勉強彆人的人,客氣的話,彆人不接管,便也不說第二次。
意意都快把這兩小我給忽視了,這一聲罵,就把之前驚駭的情感全給調出來了。
打火機擦燃的刹時,雖高聳,倒是此時最清楚的聲音。
“你是真不攔一下啊!”
劉總嚇得全部身子都蒲伏下去了,四肢朝身材兩側曲折著,的確就是一隻穿了人皮的癩蛤蟆,渾身抖抖索索的,手貼在空中瞎摸一氣,佯裝在找東西。
“褲鏈?”
他看了一眼房門緊閉後,那條頎長的門縫,內心直打鼓。
“四爺。”她抓住南景深的胳膊,“您能把他們趕走嗎?”
傅逸白蹲下身來,好整以暇的道:“劉老是掉甚麼東西了嗎?”
傅逸白語氣調侃,眉毛挑得老高。
這傅逸白是傅家獨一的傳人,海城的王謝貴胄統共就那麼幾家,南、傅、白、賀,這四家中,傅逸白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平時冇少乾點混事,獨一的愛好就是給人治病,不是院長,坐了個主治大夫的職位,恰好家裡還寵得很,任他鬨幾年再歸去接家裡的企業,人家祖上冒青煙,和南家一樣,清朝時有祖宗在朝廷供過職,幾百年紮根在海城,生長下來,現在已經是赫赫馳名的世家,誰惹得起。
傅逸白砸門的力道一下子收不住,猛的往裡衝,南景深往中間站了一步,好讓他衝得更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