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力的將眼睛再睜大一些,可眸底毫無焦距,一副醉意深沉的模樣。
他便更冇故意機再多逗留。
他提早叫了代駕,剛出旅店大門,玄色的邁巴赫已然停到了門口。
“威脅我是冇有效的,本身的女人,該本身去追。”
“威脅我?”
意意腦筋裡渾渾噩噩的,腳踩在地上,和踩在棉花上冇甚麼兩樣,她眼睛都冇睜,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嘴裡細弱的低喃了一聲囫圇不清的話,俄然一下子跳到南景深身上去。
賀堇年俊臉沉了沉,指尖燃起的嫋嫋煙霧,將他的目光昏黃得縹緲不定。
男人擰眉,“又鬨甚麼?”
意意聳拉著一雙眸子,鼻腔裡收回一長串的嗚嗚聲,“回……帶意意走路歸去。”
“我有事要問你老婆。”
南景深腳步瞬停,背脊挺得筆挺。
南景深雙眸淺眯,舌尖抵著口腔內壁,被意意打過的那半張臉上崛起了一個小包,他神采不算好,陰沉的一把掐住她的手,“混東西,藉著酒勁撒潑是吧?”
甚麼力量,才一抬起就重重的落了下去,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南景深側臉上。
黑著臉把她的雙手勾到他脖頸上去,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大跨步的往外走去。
南景深輕幽幽的笑了一聲,懷裡的小人兒動了動,醉得昏昏沉沉的腦袋蹭到他肩膀上,小臉兒貼著薄弱的一層衣料蹭了蹭。
他和賀堇年向來是旗鼓相稱,兩人從小就愛在各方麵較量,還向來冇有一次,賀堇年肯在他麵前軟下聲氣。
意意是被南景深給抱著下去的,到旅店大堂的時候,把她給放了下來。
南景深拉開後座的車門,正要把意意往車裡放,她雙腿俄然夾緊了他的腰,不曉得那裡來的一股力量,直往上身上扒。
他一巴掌拍在乎意的屁股上,“滾下去!”意意懵了一下,雙眸稀開一條小小的裂縫,隔著層層疊疊的虛影,勉強瞥見了南景深的臉,但是他如何有好幾張臉呀,在她麵前晃來晃去,晃得她都目炫了,乾脆去捧他的腦袋,伸手以後,才覺到手上冇
南景深冷峻的臉麵無神采,一雙眼裡儘是責備和肝火,他才分開了一小會兒,就敢把本身喝成這個模樣,膽量當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眉眼間的姿勢都放柔了,大掌托在她後背上,往貳心口猛的一按,黑眸徑直的凝睇著她委曲巴巴的小臉兒,“你還要四爺如何疼你,都說酒後吐真言,你醉了後就隻記得我的壞,不記得我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