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白的指尖兒調戲似得伸上去,怯怯一摸,媚眼如絲放出又勾回,癡癡笑著縮回指尖兒,咬唇,“蜀黍,你好敬愛噢……”
回過神,鋒利的眼眸定睛一看,小丫頭又撲上來,他連連後退,“喂,你……”
這一次,他是真的下定決計不管她了,要連夜出走也好,喝酒醉死也好,真的不管了,可他要把人推回沙發,那丫頭卻已經跟藤蔓似得勾住了他的脖頸,本來印在他嘴角的小嘴巴,微微挪了下,直直吻上他的唇,並且不是吻嘴唇,她清楚伸出了金飾的小舌頭。
準的讓他思疑這統統都是這死丫頭用默算計好的!
男人俊臉鐵沉如鑄,這一瞬的失神怔愣間,本來還坐在沙發上的小東西竟然就膽小包六合爬起來拱進了他的懷裡。
他縮回的大手連同著精乾緊實的胸膛一起緩慢靠近,將那笨死了的小丫頭攔腰抱住,這一抱,他矮下去的高大身軀恰好與她持平,女孩兒那軟綿綿QQ粉嫩的櫻桃小嘴巴,就如許精準地印在了他的嘴角。
而那隻不怕死的小爪子,竟然直接就撫摩上他軍綠短袖下的健壯胸肌。
轟--
韓政濤大抵是被施了邪術定住了,那張冷沉鋼鐵般的漂亮臉龐黑沉陰霾,較著誓死不平的模樣,可他的雙手,卻鬼使神差地扶在了女孩兒柔嫩纖細的柳腰上。
她如果曉得本身這會兒在做甚麼,冇準兒會跳樓。
韓政濤幾近是彈跳而起,額頭青筋暴突,那雙烏黑通俗的眼眸盯著沙發上不明以是的女孩兒,愣住,臉龐漲紅,“你……你乾甚麼!你一個女孩子,居……竟然--”還要不要臉啊!
“啊--”
代價不菲的收藏五糧液,被一個酒量平平的小丫頭乾掉了大半瓶,沈晴晴現在已經不是沈晴晴了。
就Tm這麼偶合!
深夜,孤男寡女,醉酒,女孩兒主動……
沈晴晴仍然眯著眼睛笑,笑得那麼懵懂,那麼無知。
盯著男人被嚇住的模樣,她貓兒普通和婉的身材又纏上去,嘿嘿眯眼,“蜀黍……你乾嗎嚇成如許啊?我……我才摸你一下,你看你……臉都紅了--”
胸口肝火滔天,人生字典裡從冇有悔怨二字的上校同道,這一刻多但願光陰倒流,那天他就不去救這個死丫頭了!
救人是本能啊,不然愧對了這身戎服!
向來毒舌的上校同道,這會兒嘴巴動了動,舌頭卻像打結似得,說不出話來。
他後退的同時,本能地伸手去推,可大掌不經意竟一下子推在她胸口上,非常綿軟的觸感叫他腦筋裡嗡的一聲亂掉,觸電般又從速縮回擊,但下一秒,麵前的笨伯本身絆了腳,驚叫著要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