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接過抱枕,丟到身邊的打扮台上,楚冰燁長腿跨進兩步,傾身下去,把程若微逼在榻頭,“長本領了!”
有人小聲說道,“刀哥,這個女人動不了,那如何辦?”
“如何辦?”
那都是老闆最在乎的人,稍有不對,她今後彆想再呆下去了。她倉猝轉頭,叮嚀上麵的人眼睛放亮點,彆讓那兩位姑奶奶被故意之人占了便宜。
可這統統,怪不得誰,要怪,隻能怪阿誰輕賤的女人。
男人兩腿顫抖,顫抖得不成腔調,“肯定。”
他俄然頓住,盯著她紅嫩的唇瓣,聲音裡含有不容置喙的倔強,“這裡,龍無岸來過嗎?”
分岔道上,楚冰燁直覺地選了右邊的門路,瑪莎拉蒂像道氣憤的閃電,一起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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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稍稍暴露一絲委曲,但又不顯得很過分,標準方麵她拿捏得很精準,嬌嬌輕柔地說道,“你不在,我睡不著。”
臨走前,方羽要和她們一起來,被楚小離尋了個啟事打發掉了。
大BT,死*,人麵獸心,見異思遷,水性楊花,去死吧!
“小嫂子,快點起來,我們頓時分開這個鬼處所。”
荒廢的堆棧裡,不時收回女人的尖叫。
想到這裡,白靈暴露陰冷的笑容,任何擋她道的人,都彆想活。
隔壁的吧桌上,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叼著捲菸,猜拳喝酒,好不熱烈。
楚冰燁揚唇嘲笑,四年前,她也是這麼淡雅如百合地在他耳邊說了這麼一句,今後,他視她如珠如寶。
一步一步把兩個女人重新逼進堆棧,刀疤臉笑得非常放肆,“我想如何樣?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我想如何樣?”
白靈剛躺在榻上,楚冰燁悄悄推開門走了出去。
六月的天,暑氣逼人,他穿了件質地輕浮的紗質襯衣,衣角跟著他的行動輕拂過她的臉頰,帶出一縷沁人的涼意,她的暴躁頓時消褪了很多。
比來的分紅,越來越少,如果不是何如不了老A,他孃的早反叛了。
“小四,傳聞這裡的老闆來頭很大,還是少惹事為妙。”
他頓了頓,卻冇有轉頭,“甚麼事?”
她完了,嗚嗚!
見她笑得花枝招展,楚冰燁的眼裡藏著深深的陰霾。
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滾而下,程若微痛苦地閉緊雙眼,天啊,誰來救救她們?
“刀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弟兄們做這類事,不是一回兩回了。”
見她正轉頭望著本身,楚冰燁冷酷地問,“還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