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看向木卿歌,左淺一字一頓:“你讓我跟我的親生兒子分開了四年,你讓他叫了你四年的媽媽,直到現在你還調撥他敵對我!你覺得,身為一個母親卻被本身的孩子罵小三,這類滋味不讓人痛心麼!”
說到這兒,木卿歌哽嚥了一聲,死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昂首望著天花板,持續嘲笑道,“當我被一群小地痞堵在街角,而我的初戀男友他竟然跟那些人一起輪|奸我,阿誰時候,我就再也不信賴愛情了。在那之前,我不過有些小壞罷了,但是我還不暴虐。那件事以後,我對這個天下上統統人都落空了信心。”
左淺驚奇於木卿歌今時本日的坦白,也驚奇於她疇昔的所作所為。她冇法設想,木卿歌能夠在嫁給了顧南城的環境下不止一次的跟彆的男人苟合,給顧南城戴了一次又一次的綠帽子——
“隨你,”左淺看著木卿歌仇恨的嘴臉,她清算了一下本身的包包,站起來淡笑著凝睇著木卿歌,“你再如何抨擊都冇乾係,因為我這輩子多少算是美滿了,即便前麵二十幾年不快意,可在我遇見顧南城的時候,那些痛苦都已經疇昔了。我的下半輩子,有一個愛我的丈夫朝夕相處,有一雙後代承歡膝下,另有一個好脾氣的婆婆,我感覺我很幸運。”
蘇少白彷彿正在想甚麼事情,聽到耳邊的聲音,他驀地抬開端——
左淺凝睇著木卿歌氣憤的容顏,她略顯欣喜的勾唇,本來,木卿歌看似不在乎的麵龐下,實在藏著一顆深愛著木小婉的心。那始終是她的親生母親,冇有人能夠做到不愛本身的親生父母吧?
“她給了你生命,你卻讓她為你而死,木卿歌,你真的還要剛強下去麼?”
不但如此,今時本日的她連去祭拜一下母親都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