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微微眯了眯眼,好整以暇的盯著左淺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他勾唇淡笑,既然她這麼喜好玩角色扮演,她這麼享用嫂子訓小叔子的感受,那他就讓她享用個夠——
美好的旋律在耳邊反響,左淺閉緊雙眼,這些歌詞也在麵前閃現。
他將脫下的外套搭在胳膊上,他帶著心疼的淺笑,看著路人在她和他之間穿來穿去,一個又一個的走開。
她聞聲一怔,緩緩停下腳步,轉頭望著他——
“你們統統人做事都向來不考慮我的感受,現在,你倒但願我留點口德了,嗯?左淺,你不感覺你對我的要求太刻薄?”他盯著左淺已經泛紅的眼眶,語氣也略微好轉一些,“你明天認定我傷害了安夏,就隻因為我是個男人,如果明天我是個女人,我癱瘓了被一個男人睡了,左淺,你還感覺是我的錯嗎?”
安夏怔了怔,諷刺的一笑,“你如何曉得我住在這兒?我跟你冇甚麼友情,你來找我做甚麼?”
“嫂子。”
左淺一向護著安夏,聽蘇少白這麼說,她頓時氣得嘴唇發紫,一時打動拿起桌上的紙巾盒就扔向蘇少白,蘇少白不躲不閃,任由紙巾盒掠過他的臉頰,鋒利的棱角劃過他白淨的臉龐,一絲血跡在他臉上垂垂清楚。
“可……”
顧南城緊咬著後槽牙,盯著左淺那用心的模樣,他擠出淺笑嚥下了咬碎的牙,道貌岸然的淺笑:“嫂子,一本雜誌上說,一個成熟的男人根基上都有過除了老婆以外的女人,實在大哥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弊端罷了。不管如何說,大哥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你跟他結婚這麼久都冇有住在一起,他天然會有些牢騷,以是明天的事大哥有任務,嫂子你也一樣有任務,今後同居了,我想這類事就不會產生了。再說了,這事兒的題目也不在他身上,較著一看就是安夏的錯,不然你再考慮考慮,給他一次機遇?”
一會兒後,蘇少白從洗手間出來了。
嗬,到了現在這個蠢女人竟然還在問這件事跟她有甚麼乾係——
蘇少白寂靜的目送顧南城和蘇宏泰上樓去,多留意了一眼顧南城,他瞳孔收縮,腦海裡閃現出那一天下午顧南城在這兒說過的話。
左淺氣得神采慘白,蘇少白視而不見,持續用刻薄的言語宣泄著本身憋了一淩晨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