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誰送給你的!”木卿歌昂首氣憤的看著左淺,眼尖的她天然瞥見了戒指上刻著的兩個字母——DR,這是戴瑞的標記!
鄭聰明和左淺走到十幾米遠外的等待椅處坐下,左淺側眸看了一眼木卿歌,然後將目光落在陽陽身上。
聽著鄭聰明的控告,她彷彿能夠瞥見容靖那賤賤的模樣——
“你個小賤人,老孃忍你好久了!”鄭聰明提起腳擦了擦本身的高跟鞋尖,揚眉嘲笑一聲,居高臨下的傲視著木卿歌,“對你這類人,動嘴皮子已經不可了,得用打的!小淺她斯文以是不打你,顧南城是男人以是不打你,可老孃不會對你部下包涵!”
“你!”
左淺瞳孔微縮,盯著木卿歌那副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的嘴臉,又看了一眼病房,她完整冇有反擊的餘地。
陽陽看著病房裡的顧南城,兩隻黑而敞亮的大眼睛一向流淌著眼淚,恍惚的淚花都輕微的袒護了他黑亮的眸子。收回目光看著木卿歌,陽陽說:“媽媽,你下次不要讓陽陽站在馬路中心好不好?方纔陽陽好怕……”他一邊抹眼淚一邊不幸巴巴的抓著木卿歌的衣袖,抽泣一聲,持續說,“陽陽真的好怕……媽媽,陽陽不想死……”
“嗯?”左淺來了興趣,“你還想扒人家祖墳?”
“我來看顧南城。”
“鄭聰明,這兒有你甚麼事!”木卿歌低頭看了一眼懵懂無知的陽陽,昂首氣憤的對鄭聰明吼道,“大人說話,你扯上小孩子算甚麼本事!”
左淺側眸對鄭聰明暴露甜美的淺笑,說:“彆人還冇醒,我在哪兒不都是一樣的嗎?一會兒他醒了,我再跟他一起分開病院就行了。”
“……”
伴跟著罵聲,鄭聰明鋒利的高跟鞋尖毫不客氣的踹在木卿歌腰上,隻聽一聲悶悶的響聲傳來,木卿歌就被鄭聰明這一腳踹得往中間栽去,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
早曉得容靖這麼能折騰,她當初就不該先容他去鄭聰明家裡。這兩人一個賤,一個暴脾氣,真不曉得再過幾天那房頂會不會被拆了——
但是她冇想到,真的會有一輛車開過來,並且司機竟然還在打電話,冇有留意到路中心的陽陽!
盯著標緻的戒指,木卿歌恨恨的咬牙,“左淺,你憑甚麼獲得這枚戒指!”
鄭聰明慢悠悠的翻給左淺一個白眼,方纔的彪悍和豪氣漸漸的收斂了,隻剩下一臉挫敗,“你能不能跟顧南城探聽探聽,容靖他家祖墳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