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凝睇著左淺紅腫的眼睛,勾唇淡淡一笑,“但是看到你為了彆的男人哭得這麼楚楚不幸,你曉得麼,我真想一口咬死你,漸漸的咬死你。”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小得幾近聽不見,他低頭吻去她臉龐上的淚水,吻著她哭紅的雙眼,一點一點的悄悄吻著她,直到最後他覆住了她的紅唇。
他用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候才略微讓本身沉著了一點,認識到左淺隨時都會分開,他不能再洗手間裡待太久,這才推著輪椅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她不能狠心逼蘇少白,莫非就得用眼淚逼顧南城罷休麼?說到底,她最割捨不得的、最放不下的男人,全天下都隻要他顧南城一個。
恍恍忽惚,左淺耳邊迴盪起蘇少白臨走前在客堂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傻瓜,一兩天離不了,我們就漸漸離,一輩子離不了,我們就偷偷摸摸一輩子,”他吻了一下她紅腫的眼,嘴角勾起一絲誘人的笑,“你真離不了婚也冇乾係,我不怕彆人說我打一輩子光棍。”
“我不太善於勸人這個。”顧南城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將杯子放在桌上,委宛的回絕了蘇宏泰的要求。
“……”左淺眼角一抽,固然顧南城這做法兒是不太人道,不過他如許說了也好,免得蘇宏泰老跟著摻雜她和蘇少白的事,到時候讓她難做人。
往前開了幾百米以後,他再也不能用心開車了!
“我也是人,如果有人傷害我,我也會感遭到痛——”停頓了一下,蘇少白緩緩看向左淺,“或許你們能夠試著一向逼我,等你們逼得我傷透了心,我或許就會情願仳離了。但是,你真的忍心一向狠狠相逼,直到我罷休為止?我愛上你,莫非就罪該萬死?”
“對不起,方纔我差一點就不想仳離了。”她凝睇著他的眼,認當真真的報歉。她為她差一點放棄他而報歉。
他在她麵前站定,緩緩抬手覆上她的臉頰,一字一頓:“你要做無良的騙子嗎,左淺?我都仳離了,你卻俄然不想要我了,你上哪兒找一個老婆賠我?”
安夏怔了怔,諷刺的一笑,“你如何曉得我住在這兒?我跟你冇甚麼友情,你來找我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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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他在洗手間裡並冇有花多少時候洗漱,他更多的時候是在內裡盯著鏡子入迷。
就算全界都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