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到她麵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對她悄悄地嗬了一口氣,薄荷的香味頓時溢滿她鼻尖。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和順得不像話,“寶貝兒,我戒菸了。”
但是——
……
人這一輩子,不能不認命。
他在她耳畔悄悄地說,嗓音格外的誘人。
很久的寂靜今後,左淺才收回目光,淡淡的笑著說,“我在咖啡裡加了麥芽糖。”
“一樣的咖啡,為甚麼你煮出來跟其彆人是分歧的味道?”
實在,她來洗手間並非是接電|話,也並非要給誰打電|話,她隻是火急的想逃離阿誰包廂,阿誰有他在的囚籠。低下頭的一刹時,舊事如同澎湃的潮流一樣襲來……
顧南城凝睇著左淺,問出了這個膠葛本身一上午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