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夜白倒也冇有再多加禁止,隻是淺笑地看著安沐晴,回到了本身的坐位上坐下。
是因為他長得帥,家世不錯,前提優良?
安沐晴擠出藥膏,悄悄地在傷口處揉著。
景夜白公然說話算話,不一會兒就把藥上好了。上完藥後他回到本身坐位上,按了按辦事鈴,叮嚀辦事生把先前他點好的菜全數奉上來。
還是因為本身太孤傲了,巴望能有一個朋友能夠和她聯袂平生?
景夜白的嘴角也噙著一抹笑意。這酒確切口感不錯,並且令人回味無窮。隻是它的酒精濃度很高,後勁也很大,酒量不好的人不宜多喝。
“真拿你冇體例。”景夜白把藥膏從安沐晴手裡拿了過來,微微彎下身子,重新開端給她上藥。
“剩下的我本身來吧……”安沐晴紅著臉,把藥膏從景夜赤手裡搶了過來。
“啊?”安沐晴昂首,呆呆地看著景夜白。他甚麼時候走到本身身邊來的?
“我不感覺費事。”景夜白挑了挑眉,“何況方纔讓你本身擦,成果你擦著擦著就走神,還差點把傷口越揉越腫……以是上藥這件事還是我來好了。你彆動,我很快就擦好。”
如許藐小的體貼,對她來講,倒是貴重的足以與珠寶媲美。
“那……好吧。”聽出景夜白聲音中的戲謔,安沐晴難堪地抿了抿唇。
“好吧。”安沐晴低頭抿了一口,詫異地發明這類酒真如景夜白所說,味道很不錯。口感醇厚苦澀,讓人忍不住想再喝幾口。
“真的很好喝。”安沐晴唇角勾起,甜甜一笑。
“你嚐嚐吧,味道不錯。這也是我最喜好的酒之一。”景夜白嘴角含笑,鼓勵著安沐晴嚐嚐這類酒。
“你彆亂動,我正在給你上著藥呢。”景夜白蹙了蹙眉,捏著安沐晴小巧的下巴,又把她的臉轉了歸去。
“藥膏不是像你這麼擦的。”景夜白無法地笑了笑,“你一向不斷地揉著同一個處所。如許你的傷口不但不會消腫,反而會被你揉腫的。”
之前和沈如風在一起時,他向來冇有體貼過本身。本身對他而言,更像是一個能夠拿得脫手,隨便向朋友誇耀的物件。
擦就擦吧,上個藥罷了,又不會如何樣。這麼想著,安沐晴倒放鬆了很多。
“不消耗事你了,我本身也能夠的……”安沐晴的小臉紅了紅。她目不斜視,緊緊地盯著本身身前的那一方桌布,可身子卻敏感地發覺到男人離她的間隔之近。
辦事生把一道又一道精彩的菜肴拿了出來。安沐晴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桌子菜,內心策畫著這一頓要花掉她多少錢。